“我知道了,也感觉到了,沫沫,我可不可以在你的房间打地铺?”冷挚小心的询问道。
“不……”
“你看他也是大人了,都叫我姐夫了,我们还不睡在一起不是很奇怪吗?”冷挚急忙说道。
白沫沫看着冷挚,有几分无奈,只是和他一起睡,她肯定是做不到的。
“沫沫……”
“冷挚其实你可以回去的,伟峰……”
“我睡沙发。”冷挚抑郁的说道。
“沙发也不错你买的,很软很舒服。”白沫沫轻笑着说道,转身回房间抱了被子,帮冷挚铺好。
“你表弟其实可以住校的,明天我问问他,要是他住校的话,我帮他办手续。”冷挚低声嘀咕着。
白沫沫没应声,安顿好冷挚就回了房间看书。
一夜无话。
第二天,冷挚特地很好心的送卓伟峰去上学,顺便把他住校的手续就给办了。
卓伟峰虽然挺舍不得离开白沫沫的,但是住校其实比在家里适合学习,跟冷挚道谢之后就去上课了。
送走了他冷挚神色轻松了许多,可以再住一晚就好了。
“沫沫,人我送走了,办好了住校,他要求我才办的。”冷挚拨通了沫沫的电话,说道。
“知道了,我要上课了,挂了。”
“沫沫。我晚上过去吃饭,好吗?”冷挚追问道。
“行。”沫沫应声。
冷挚唇角上扬。
谭司翰依旧坐在第一排,沫沫接电话的时候他看得清清楚楚的,知道她是在和冷挚打电话,心里一片酸涩,叹了一口气,打开书本,其实大学语文并没有什么考试很需要的东西,大家来上课很大一部分是因为白沫沫,白沫沫上课很有意思,她的讲课方式很容易被年轻人接受,贴近生活。
白沫沫上午只有一节课,上完课之后,她准备回家下午再过来。
谭司翰昨晚在医院陪萧若,准备回去补觉,就搭白沫沫的车,白沫沫没有拒绝,他们是邻居,而且她已经掐断了谭司翰所有的路。
公寓停车场。
白沫沫刚停好了车,就看见几个气势汹汹的男人还有一个女人朝自己冲了过来。
白沫沫微微愣怔,谭司翰一个错步挡在白沫沫的前面,“一会有事就打电话报警。”
“你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女人看见白沫沫尖声责骂道。
白沫沫愣住了,她在说谁呢?
“要不是你勾引我儿子,我儿子怎么会对你动手,你竟然还告得我儿子坐牢!”
“不要脸的贱女人。”
这伙人上来就骂,后面的人拎着桶直接砸在白沫沫的车子上,谭司翰拉着白沫沫急忙躲开了,身上被溅到了一些血红的漆。
“你们是什么人?”谭司翰冷冷的问道。
“我们是耿池的家人,替他讨回公道!”女人尖声喊道。
提到耿池,白沫沫全身都在发抖。
谭司翰不知道耿池的事,但是见白沫沫的反应也知道这个人肯定是伤害过沫沫。
“我家儿子根本就还没碰你,不过摸了几下,又不会死,你就把他送进监狱,你这女人又不是没男人碰过,装什么清纯!”其中一个中年男人指着白沫沫的鼻子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