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和玉很是果断。
这一幕,立即引来围观,议论纷纷。
“小说阁的人己经被抓了,现在连诗阁也要动了。”
“段和玉不是关宁第一吹么,为何会如此?”
“什么关宁第一吹,都是假的,听说之前那时故意捧杀,却没想到关宁确有才学……这出事了,便又不同了。”
“现在的段和玉可是左翎卫的副统领,他爹又是兵部尚书,如何能惹的起?”
这边还在继续抓着人。
“大胆,我看谁敢抓诗阁的人?”
这时有一个穿着长青衣袍的人走了进来,他应有六旬,但气质非常。
大儒夜鸿雨!
“夜大儒,你要阻止我们左翎卫抓人?”
段和玉面色微变。
“滚远点,国子监不是你们可以放肆之地,难道要等着祭酒大人亲自出面?己经出事了,又何必如此?”
夜鸿雨冷声道:“回去转告你爹,别这么下作!”
此言相当的不客气,又有内意。
“好!”
“好!”
段和玉咬牙道:“夜大儒教训,晚辈记下了……”
随即他带人离开,他还真不敢等到祭酒大人出面。
但谁都知道这事不会这么轻易结束……
国子监都尚且如此,街头巷尾更是严重。
“听说朝廷要启用安北军,将安北军调往前线。”
“那北方不管了么?那边问题更严重吧?”
“冠军候不是跟蛮荒签订了停战协议吗?”
“就是被镇北王打废的那个么?他算什么冠军候?”
“听说在御医精心医治下,己经有所恢复,只要不动武,还是没有问题的。”
“唉,镇北王太可惜了。”
茶馆内,一众人在说着,突然有一队兵士闯了进来,将其全部带走!
只要有非议者,严惩不贷。
“陛下刚继位时,也是如此,这一幕何其相似?只是悠悠众口又如何能够堵得住?”
有老人呢喃着。
他经历过那段混乱的岁月……
关宁己经死了。
这成为所有人的认知,有很多人便起了心思。
关宁可并非一无所有,他还有庞大的关氏商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