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了摆手,示意他先出去。
另一个有些犹豫,护在他身边没动。
“诶,我一个女人,身上有没有武器你们刚才也都看见了,他一个大男人,就是身子弱点,还能叫我怎么着了?太小心了吧。”拿起旁边的茶杯,茶匙在里面搅了两下,喝完才觉得不对。
忘放糖了。
年鹤霄看着她把一大勺糖块搁进杯子里,眉头又不自觉皱了下。
好像能尝着那茶有多甜。
等人走了,年鹤霄上前一步,试探开口,“傅小姐。。。。。。”
一直笑着的女人忽然就扳起了脸,再看向他的眼神明显染了寒意,“你是我二哥派来的?”
“。。。。。。。”
“怎么着,是怕我在这儿一个人独孤单寂寞冷,连暖床的都送来了?”
“。。。。。。。”
“一个不行,还来三个,真是亲哥哥。”傅娇娇把茶杯放到一边儿,开始摆弄小篮子里的司康饼,掰开了涂了草莓果酱在上面,一口吃下去,还不忘舔了舔嘴边的渣子。
年鹤霄伸手松了松自己的领口。
屋子里确实热。
“傅小姐误会了。”
涂果酱的手停了下,女人抬头,一双眼睛眨了眨,有点儿无辜,“误会什么?”
“不是暖床的?”
“还是不是三个?”
年鹤霄叹口气,这女人满脑子想得都是些什么。
不过倒是能因此确定她就是自己要找的人,和传闻里的分毫不差。
把围巾和手套摘了放在一边,披着大衣坐在她对面,“我不是你二哥派来的。”
这倒是有点儿出乎傅娇娇的预料,她再次打量着面前的男人,好像有点儿眼熟。
但实在是记不起来是谁了,她一年到头回不了一次国,并没有什么旧识在国内,那些宴会酒席上的人更是过目就忘,“不是?那你能进得来也算厉害。”
为了关着她,她的嫡亲哥哥派了十几个身手一流的保镖昼夜不歇地守着这间公寓,别说一个人,这三年她连苍蝇都没见过一只。
傅娇娇对他的话不置可否,依旧吃着自己手里的小点心。
手指摸到嘴角一点残渣,又放到嘴里吮了。
司康好吃,就是太酥了。
“你妹妹让我来找你,带你回去。”
直到听见这一句,年鹤霄终于看见傅娇娇身子僵了一下。
可算是有点儿正常人该有的反应了,要不然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她继续说下去。
锦城傅家的大小姐风评一向不好,跟她做过生意的人说她浪荡不羁,贪财好色,没跟她做过生意的人说她阴狠狡诈,锱铢必较,这些词就算用在一个男人身上也足以让周围的人退避三舍,何况是个女人。
直到三年前,一直在国外的傅娇娇因为研究新药触及了他国财阀的利益,回国经停伦敦的时候直接被人扣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