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开门,看见瘫软在地上、衣衫不整的女人之后直接愣了:“卧槽,你行啊顾言,柳青青就在楼下呢你还敢干这事儿?”
“我干啥事儿了?”
“干啥事儿你自己心里没数么?”
她又往地上瞄了眼:“得,您继续吧,我不打扰了。”
撂下这句话她就要往后退,不过被我喊住了:“站着,让你走了吗?这娘们儿是个杀手,刚才还拿刀捅我来着,麻烦你下次能不能先了解完前因后果再下结论啊?”
“杀手?”
卓逸皱了下眉,这时候她也看见掉在地上的匕首了,走过去捡起来看了看:“呦,还是件圣器呢,不过杀手不杀手的,你扒人家衣服干嘛啊?”
“一开始我以为她是圣女,这不打算扒衣服测试测试么?”
“那你这测试方法可挺独特。”
卓逸不咸不淡的调侃了一句,然后握着匕首走到女人面前蹲下,用俄语问她:“你认识我吧?我跟你们教廷也算老熟人了。”
女人也没藏着掖着,淡淡的吐出三个字:“卓先生。”
卓逸点头:“嗯,不错,既然你认识我,那你应该了解我的手段,顾言心软,刑讯逼供这方面他是外行,但我不一样。”
卓逸拿着匕首在女人脸上轻轻划了一下:“我有很多种让人开口的方法,也绝对有把握让你在临死之前说出我想要的东西,所以你现在可以回答我了,是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还是想让我在……”
“你不可能在我嘴里得到任何东西。”
卓逸话还没说完就被女人打断了,她的语气特别不屑:“尽管动手吧。”
好嘛,她这态度就相当于一脚踹到卓逸的逆鳞上了。
虽说眼下这卓逸的形象看起来柔柔弱弱,但这老魔头心有多黑我是清楚的。
眼见女人敬酒不吃吃罚酒,她二话不说直接举起匕首,然后狠狠扎了下去,直接把女人白皙的右手钉在了浴室地面上。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从女人嘴里发出,这声音却让卓逸嘴角露出一丝嗜血的邪笑:“这么多年了,敢用这种态度对我说话的你还是第一个。”
我抱着膀子靠在浴室墙边:“吹啥牛逼呢?这话我也敢说。”
“你别捣乱。”
卓逸扭头瞪了我一眼,然后掐着女人的下巴,把她的头抬了起来:“距离晚宴还有八个小时的时间,足够我好好伺候你了,你最好有点骨气,千万别说,要不然我会少了很多乐子,嗯?”
阴笑声中,卓逸把匕首从女人手上拔了出来。
然后她又把刀刃抵在女人肩头,顺着那根静脉的流向,用力的、缓缓的滑了下来。
“啊!!!你杀了我吧!”
这次女人的惨叫声比刚才凄厉了十倍不止,她整条胳膊的皮肉都被剖开,已经能看见里面白色的骨头了。
虽说不怕,但这血腥的场面多少有点影响心情。
“得,您老人家慢慢玩吧,我先撤了。”
撂下这句话,我把浴巾一扔,打开浴室门,抱着衣服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