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适同志的画功不错。”
“程月同志过奖,不及你风采的十分之一。”于适很是谦逊。
“不知,于适同志能否把这副画送给我和我的家属?”
“自然,只要程月同志和你的家属不嫌弃。”
程月收拢画册的动作一停。
她抬眼去打量于适的神情。
男人神态自然而谦逊,看起来彬彬有礼,是个正人君子。
他的回答,倒是有几分出乎程月的意料之外。
这人,居然就这么简单的把画册给了她?
“于适同志画功不错,我们怎么会嫌弃?”
“天天挂在墙上欣赏还来不及。”
“既然于适同志你是来写生的,我们就不打扰你了。”
“告辞。”程月说完就想要走人。
不然待会,陆行止这个大醋包又该吃醋了。
不过程月的双手才刚刚的一个用力,于适高大的身子从小路里面踏了出来,正好的拦在了程月和陆行止的前面。
“无功不受禄。”
“程月同志收了我的画册,确定不请我过去坐坐?”
“坐坐?坐哪里?”程月试图蒙混过关。
于适轻轻的笑了,“这山虽然不高,但是能看得挺远。”
“我见你们来的地方,已经挡好帐篷,炊烟升起。。”
“程月同志确定不请我过去坐坐?”
“我男人脾气暴躁,还怕生。”随口的谎话,还是一如既往的随口就来。
程月说谎话的水平,越来越高了。
“怕生吗?”于适眼中的笑意更加的深邃。
“我记忆其实挺好的。”再画一副特大的写真,应该不在话下。
男人眼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这明晃晃的挑衅啊,她家陆同志怎么今天不说话呢?
程月直到这个时候,才发现了异常。
她低头去看陆行止,男人却是脸色淡淡。
而事实呢,他耳垂的红晕还没有完全的消下去。
眼前的这个男人,给他威胁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