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的药,我爸的药啊!”
“全干了!没有了!”
这还是程月第一次看见于适如此的情绪外露。
“没有了,药里面有什么珍贵成分,你哭成这个样子?”程月去问。
“人参,人参,我好不容易弄到的三十年份的人参,没有了。”
“都怪我,怎么不长记性!”
“啪!”男人后悔着,直接甩了自己一巴掌。
才三十年份的人参啊。
她这里有一百年份的。
程月淡定的开口询问,“你现在很缺人参?”
“你爸是我们中央歌剧院的院长,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过。”
“我爸身体不好,缺人参养。”
“至于我爸的身份,他在家许久,又没有尽到工作义务,他已经觉得自己不配当中央歌剧院的院长。”
“这说出来,也实在是丢脸得很。”
“程月同志,看来你今天来得不是时候。”
“我还得想办法去给我爸找药,今天就不能陪你。”
“改天,我再去找你。”
“你确定要改天?”程月慢悠悠的说着,拿出一块蓝布包裹着的东西,递到于适面前。
“这是什么?”于适好奇的眨了眨眼睛。
“你打开看看。”程月说。
于适不疑有他,拿过去打开一看。
好大一颗人参。
“这是人参!”他脸色瞬间欣喜。
“这至少是百年份上的吧!”
“程月同志,程月同志,你这是,这是……”于适激动得口舌打结。
他心头有了某个期盼,但是又很害怕这是某种陷阱。
但是他又忍不住的想,他身上有什么能被程月骗的。
没有,根本就没有啊。
“这是给中央歌剧院院长于维国。”
程月开口说,避免于适胡思乱想。
“给我爸?”于适确认一般的问。
程月点头,“是,给你爸。”
“不!不!不!”于适很快清醒过来的摆手摇头。
“这东西实在是太贵重,我不能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