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兄弟,他此时正等我争分夺秒的救他!所以,我必须尽快离开景明!
想到这,我对鲍雯说道:“看你的样子也知道你真的对我有所隐瞒,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多说了,我先回去了,你好自为之。”
“老公……”鲍雯赶紧追上来。
我一把将她推开,我的力气之大,直接将她推到了地上,她的头撞在了桌角上,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我,而假陈名赶紧过来扶她,愤怒的问我疯了么
我冷冷一笑,转身决然的离开了。
出了景明之后,我迅速开车离开,但我没走,而是将车停在一个隐蔽的路口,悄悄来到景明的隐蔽后门,将我爸的小刀,还有我随身携带的另一把匕首拿出来,一手一把,焦急的等待着。
孙南北‘死’了,他的尸体必须尽快处理掉,所以我猜假陈名一定会让人将他的尸体从后门运出去,至于鲍雯,我那一下子不留余地,而且在推她的时候,我就找好了角度,意在让她的头流血,这样一来,假陈名一定会留住她,两人少不得要说一番话,这段时间,是我能营救孙南北的最后时间。
正想着,后门开了,我看到两个人手里抬着东西,背对着我往外走,我毫不犹豫的出手,两只手闪电般来到那两人的脖子后面,直接将他们割喉,而因为我的速度太快,这两人连喊声都没发出来,不过就算发出来都没用,因为景明实在是太吵了,他们喊的再大声,恐怕都没有人会听到。见同伴被攻击,另外两个人顿时丢下孙南北,想去掏枪。
但是他们的动作太慢了,我一步上前,小刀在手里转了个圈,一左一右,精准扎入这两人的天灵盖,用力一搅,两人闷哼一声,瞪着眼睛,直挺挺的朝后倒去。
解决完四个人,我将他们的眼睛都挖了出来,然后就抱起休克的孙南北疯了一般朝我的车上冲去。
一场春雨瓢泼而至,下的蹊跷而突然。我用身体护住浑身是伤的孙南北,将他带到车上,然后就开车疯狂的朝前面开去,我很快将孙南北带到了一个偏僻的医院,此时已经是深夜,值班医生见我抱来一个血人,而且看上去好像没救了一般,顿时吓得说没有医生在,让我去别的医院。
我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吼道:“你给我听好了,如果他今晚死了,我要你们医院所有的人都给他陪葬!”
这人被我的气势给唬住了,忙说他这就去叫医生,他临走时,我不放心的补充一句:“告诉那些医生,只要他们肯来,我就能给他们十倍工资。”
听到这话,原本愁眉苦脸的医生顿时眉开眼笑的走了。我看着怀里的孙南北,内疚而自责的说:“南北,对不起,兄弟只能用这个狠绝的法子救你,兄弟真的没办法!”
当时我看到孙南北已经进气少出气多了,知道他撑不了多久,也清楚他知道了假陈名的秘密,无论如何,假陈名都不会让他活着离开的,与其让他临死前还受那么多罪,我干脆自己出手,铤而走险。表面上,我好像真的把他给捅死了,但是实际上,我是找准了位置和时机才下的手。我知道他已经要晕死过去了,所以才给了他一刀,而我桶的位置看似致命,其实在我捅下去的时候已经改变了位置,刀子是斜插下去的。
孙南北当时就晕死了过去,无论他是死是活,假陈名在鲍雯受伤后,都不会亲自去检查,而且,无论他是死是活,那几个人都会把他给偷偷运出去处理掉,而这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中。
尽管知道这些都是我的主观判断,只要假陈名不放心,再在孙南北的致命处补上一刀,他就会彻底死掉,但我别无他法。
很快,好几个医生都来了,看到孙南北这样子,他们二话不说就推着他进了手术室,我也跟了进去,看到医生将孙南北身上的衣服褪去,看着那些纵横交错的疤痕,我不由想到了死去的逗哥,眼前顿时模糊一片。我握着孙南北的手,低声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你放心,我会给你报仇的,这一刀,我是怎么扎在你身上的,就会十倍奉还给姓宋的那个家伙。”
如果说一开始我对那个假陈名还有那么点复杂而纠结的亲情的话,那么从沈诺言险些被杀开始,到孙南北躺在这里,我对假陈名只有无尽的仇恨,我要杀了他,哪怕有一天我妈拦着我,都无法改变我的决定!
医生这时说道:“太好了,他恢复知觉了。”
听到这话,我浑身一震,一个医生跟我说我可以放心了,叫我现在去给孙南北办住院手续。
我点了点头,离开前拿走了苏南北的电话。
出去之后,我立刻用孙南北的手机给沈诺言打了个电话,手机那头很快传来沈诺言着急的声音,他问孙南北现在在哪,问他怎么那么傻,还要去见陈名
听到这话,我总算明白了孙南北他还留在南津的原因。我想,沈诺言第一时间将实情告诉了他,让他们离开,但是孙南北和我感情深厚,他怎么都不肯相信这一切,所以他决定亲自去找假陈名确定一下,结果就被假陈名给‘逮’了个正着。
想到这里,我心里更加的自责和内疚。压下所有翻涌的情绪,我沉声道:“是我。”
“你”沈诺言有些意外,随即敏锐的问道,“南北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