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仔细时,只见一大伙人往他家走来,比昨晚喝喜酒还多。
他赶忙叫媳妇穿好衣服。金珠不耐烦,说光天白日,能把她怎样。
大伙来到院子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总不能劝铁牛晚上克制点。
还是陆景川会说话,他说:“铁牛,你娶媳妇了,也不派些喜糖给大伙吃。
昨晚的席面还没一半人吃到呢。乡里乡亲的,吃块喜糖很应该。”
“我哪里找喜糖?”铁牛说。
“没喜糖叫你媳妇出来瞧瞧看。”狗剩说。
“我的媳妇你瞧她干嘛,你可真逗。”铁牛说。
这时明婶说:“刚好早上我蒸了发糕,比糖果还甜呢。
铁牛你拿过来,叫金珠派给大家,也是应该的,乡里乡亲,低头不见抬头见,都要认识,干脆现在介绍给大家。”
大伙赞明婶说得有道理。金珠在里面听得真真切切,觉得非要自己起来了。
便随意套了一件睡衣,挽了一下乌黑浓密头发,圾着拖鞋走出门外,也不问好。
反而厉声质问大伙大清早来吵住她睡觉,良心何在。
大伙全听不见金珠说什么,只见她头发垂腰,尽是妩媚动人。
一双丹凤眼,似嗔非嗔,尽显高贵;
鹅蛋脸面,白里透红,最要命是那低胸睡衣,半露半遮的酥胸,引得那些光棍直流口水。
女人看到金珠,也赞叹她美丽,并没有因为她衣着骂她荡妇。
反正她没家公家婆,怎么样都自由。她出嫁前也不愁吃穿。
陆景川昨晚已在梁玉珍那里捯饬一夜,此时也能克制一会。
这时铁牛托着一盘白糖糕过来,金珠少不得一一派给众人。
有人趁机摸一下金珠的手,有人踮起脚尖看看金珠的胸口。
狗剩呆呆看着金珠,都忘记接白糖糕了。
陆景川顾着村长的名誉,并不接白糖糕,下死眼刮了两眼金珠,他自个儿竟脸红起来。
金珠自小在自家米铺卖米,什么人没见过。
白糖糕很甜,众人也觉得事情差不多了。
陆明泉想要说些什么,有人劝他算了吧,糟蹋一头母羊不值得大吵大闹。
狗剩还算心底善良,没去糟蹋他的老婆,应该值得庆幸。
众人散去后,金珠才慢条斯理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