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自己的一切,绣花突然想到要去找陆景川。在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他没理由嫌弃自己。
绣花发出一阵阵狂笑。她为自己这个想法感到震惊。
她来到蒲坑村,找到陆景川的家。因为上次已来过一次,很容易就能找到。
农村白天不关门,绣花推门就走了进去。陆父陆母正在院子里剥玉米。
绣花也不跟他们啰嗦什么,直接便问陆景川房间在哪里,她要休息一下。
陆父陆母认出是上次来闹那个女子,心里虽然蒙圈,但知道儿子曾对不起她,心里多少有些愧疚。
“你要休息,去另外一间房吧,我收拾收拾。”陆母说。
“不行,我就要到陆景川房间。”陈绣花坚决得近似歇斯底里。
陆母只好带她去,绣花走进房间,也不嫌弃一个男人房间的脏乱。
她叫陆母拿扫把来,她收拾一下再休息。
陆母很快便拿来扫把,陆父早就走出去通知陆景川了。
可是陆景川又到隔壁村搞偷鸡摸狗的事,一时半会回不来。
收拾好房间,绣花跟陆母说,晚饭多煮一些,她肚子饿。
陆母点点头,心想这个烫手山芋,怎么弄出家门呢。也只有等儿子回来再做打算。
陆景川还是收到风声,奔跑回来时,满头大汗,他撞开自己的房门,只见绣花安安静静躺在自己床上。
“你来干嘛?”陆景川问。
“我想来就来,你想听什么理由。”陈绣花镇定地说,底气十足。
在这个世界上,她最不欠的人是陆景川。她一点也不怕眼前这个男人。
毕竟他也只二十来岁,跟自己差不多年纪。
“给我滚!”陆景川大声说。
“凭什么你要我滚便滚。你要我脱衣服就脱衣服,凭什么?”陈绣花一阵怒吼。
面对伤害自己的男人,她没有半点示弱。
陆父陆母被绣花的声音震慑,陆景川也后退一步。但他很快镇静,走上前边对陈绣花拳打脚踢。
陆父陆母赶忙上前阻止,拉开陆景川。但是绣花还是被陆景川狠狠摔到墙角里。
“混蛋,我的人生被你毁了,我做人做鬼都不放过你。”
绣花拿出剪刀抵住自己的脖子。陆父陆母吓得倒退两步,陆母叫绣花不要做傻事。
她愿意住这里欢迎来住,无非是多添一双筷子和一个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