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我后来再娶,他们见面依然拿我开玩笑:怎么样,好使不,这会不退货了吧。”
梁羽生说到这里,双手捂脸,掩盖内心的痛苦。
邵东阳和孙维默默听他诉说,深表同情。
特别是孙维,更加理解他。
想到现在锁在密室的梁玉珍,孙维却心里得意。
认为自己不是梁羽生,甘受一切。
如果自己得不到,他宁愿选择去毁灭。
邵东阳安慰梁羽生,他们会尽最大可能帮他找回自行车。
梁羽生说找回来有什么用,还不是要蹲大牢。
“把偷你自行车的人逮住,你蹲大牢也有伴,这不是也挺好的吗?”孙维说。
“如果知道谁偷我自行车,我非打死他。”
“你无药可救,总想以恶惩恶。”邵东阳严厉批评梁羽生。
“是啊,我无药可救,除非你把陈绣花抓回来,给我操一顿。”
梁羽生大声喊叫,孙维上前踢他两脚,教他老实,把他重新关进小黑屋。
回到办公室,孙维问邵东阳接下来怎么破案,梁羽生自行车被偷这案子得赶快破案,
不然我们关着梁羽生,人们只会同情他,
认为他自行车丢失,还得坐牢,天理不容。
“你认为谁会偷他的自行车?”邵东阳问。
“谁都有可能,大街上人来人往,这段时间我们得留意镇上的自行车,
但我想偷车贼这段时间不敢骑上镇,风头过后再看看。”孙维回答。
“不如趁此机会我们下乡审审陆景川,他才是这件事的万恶之源。
如果他当初不偷梁羽生的媳妇,那今天梁羽生自行车不见就不见,不会想着去偷别人的来填补。”
“这样关联起来太牵强了吧,毕竟陆景川偷他老婆还是二十多年的事情。”
邵东阳摇摇头,说一点不牵强,好比许多人童年受过的伤害,需用一生的时间去治愈一样。
脑海里的潜意识,白天不显露出来,晚上在睡梦中会以另一种隐秘方式显露。
孙维冷笑两声,他认为邵东阳在公报私仇,因为他也时常听讲,在村里陆景川常折磨梁玉珍。
“我们以什么理由逮捕陆景川,该不会还说你二十年前偷别人老婆,你可知罪?捉奸得在床呢。”孙维说。
“咱就以自行车偷窃为由,抓他来协助调查,再正常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