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叨叨絮絮讲起关于鹅的知识,他说鹅的祖先是鸿雁,身上有祖先遗传下来不可磨灭的野性,
嘴边长满锯齿状的“牙齿”,具有可怕的绞合力,一口咬下去,红肿算是轻啦,咬断才可怕。
鹅领地意识非常强,它的眼睛像凸透镜,
无论多大东西,都不入它的“法眼”,自动无限缩小,所以它才胆大妄为,有恃无恐。
邵东阳当时疼得厉害,问医生可以不可以先帮他治治,再普及知识。
医生说怎么治呢,要不叫护士帮你揉揉,消肿瘀血?
邵东阳问当真有这项康复疗养。
医生摇摇头,说想得太美,如有这项服务,男科预约排队恐怕到下辈子。
打针消炎药再看看,这几天切忌胡思乱想,医生最后嘱咐。
邵东阳当时气得脸都绿了,好在没过两天红肿便消退,
他好好端详要害处,体积似乎比以前更可观。
慢慢便抛开这件事,但每次看到大鹅,他会条件反射般吓退。
孙维在后面看到他吓成这样,冷笑两声,说他有贼心没贼胆。
邵东阳说你懂个毛,踢了两下脚底的石子,继续去河边找陆景川。
陆景川正在河里畅游,像一条大鱼。
他看到邵东阳俩站在河边,以为有什么要事,赶紧靠近岸边走上来。
“邵队,孙队,今天怎么有空来。”
陆景川跟这两位警员,像兄弟般攀谈起来。
自从上次铁牛把他俩捆绑在一起度过一晚,算是共度患难过,所以见面见老朋友一样。
“你还有心情游泳。”邵东阳说。
“今天心情不错呢,咋啦?”
陆景川看着邵东阳黑着脸,没有以往和气,像是欠他十万八千。
“你老表出事啦?”邵东阳说。
“哪个老表?”
陆景川顾不得换湿裤子,赶紧从地面裤子摸出一包烟,一人一根递给邵东阳和孙维。
“梁羽生认识吧。”邵东阳接过烟问。
“他啊,可不是我老表,跟他也不熟。”
陆景川略微停顿一下,看了一眼邵东阳和孙维,想从他俩眼神读出什么。
“你连他老婆都睡了,还不熟。”孙维说。
“你人咋说话的,我可不屑找熟人下手。”
“那你承认睡过她老婆。”邵东阳说。
陆景川自知说错话,连忙否认。说不曾见过他老婆,也不认识梁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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