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回想刚才坐在窗台上,脑海里一直飘荡着紫丁花瓣,如雪花飞舞,
直到邵东阳把她从阳台抱下来,才停止飘落。
“你真像丁香花!”邵东阳说。
“因为我的名字就是它,丁香花一样的颜色,丁香花一样的芬芳,丁香花一样的忧愁。”
“我看你没有忧愁,永远天真烂漫。”
“错了,刚才看到你身上的那把枪,我的忧愁就浮上来,我突然成为你的人质。
害怕你一枪打死我,又害怕你一枪打不死我。
想你粗鲁挟持我,推搡,谩骂,恐吓,我的心在颤抖又渴望,我的命始终捏在你这个劫匪的手里。”丁香说。
“你就是欠揍,找个男人好好揍顿你就不胡思乱想了,不过人质和劫匪总有点故事。
你想我怎么挟持你,左手捂住你的嘴,右手拿枪指着你的头。”
“我会狠狠咬你的手指,可是你的手指好粗,我只能咬一点点。”
“可你咬着咬着,忍不住用舌头去舔。”邵东阳笑着说。
“不可能,我会把你的手指咬断。”
丁香说着来到后院的紫丁花树下,邵东阳紧跟出去。
“你不会把我手指咬断的,因为你怕我开枪。人质稍微做过分一点,都会刺激劫匪,生命便有危险。”邵东阳说。
“那我该怎么做呢!难道我任由劫匪蹂躏。”
“当然,你的命捏在他手里。劫匪手上有一把枪,身上也有另一把枪,如果两把枪同时启动,他便会分神。
一把枪劫色,一把枪要你的命,就看你怎么选择。
我劝你选择留下生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嘛。”邵东阳说完坏坏地笑。
“万一劫匪两把枪都走火,劫完色后接着要我的命呢。”丁香嘟着嘴说。显然他很满意邵东阳口中的劫匪。
丁香十八岁的夏天才在圣姑的安排下,去接触男人。
但平常进来女人村的男人并没有一个有劫匪的特质。
他们看到丁香后早就垂涎三尺,丁香说什么没有不愿意的,跟舔狗一样。
而丁香更喜欢一位带刺的男人,傲娇傲娇,故意作弄她,恐吓她,甚至大发雷霆毒打她。
总之她希望那个男人坏一点,令她瑟瑟发抖,又甘愿把身体贴上去,这样的男人正是劫匪。
人人都说她长着一副纯洁无瑕的脸孔,可是没有人知道,她内心有头梅花鹿在乱撞,特别看到野男人后。
刚才邵东阳冷不防把她抱到窗台上,看到他身上别着一把枪。
她认定邵东阳就是她期盼已久的劫匪,心里那头梅花鹿简直发了疯,把鹿角撞断。
紫丁树干半米处的地方,伸出一根长长粗粗的枝桠,丁香很轻巧坐上去。
树干一阵晃动,坠落十片八片花瓣,像一群花蝴蝶飞舞,而丁香就是最漂亮那个玉蝴蝶。
邵东阳轻轻捡走落入丁香头上的花瓣。
“劫匪也挺有爱心的嘛,真稀罕!”丁香笑着说。
“你不知道每个流氓都纯洁过吗?许多劫匪并不是天生是劫匪,只是万不得走上这条路。
有那么一个男人,他老婆顾着在外面潇洒,天天找外面野男人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