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川说到敲门时,停顿一会,邵兵和孙剑一致示意他说下去,且尽量说详细一点。
陆景川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不过像他这种脸皮厚的人,还不知道是不是在炫耀呢。
“敲门的时候,菊英没问是谁,昨天那个时候家里只有我和她。
她打开门没有过多的惊讶,她已换上干净衣服,一股肥皂味扑鼻而来。
我把她推回屋里,顺手把门关上。菊英她知道我干什么呢,只说了句这样不好吧。
她想推开我,但我没给她机会,我把她推到床沿上。
因为不是我的床,我不习惯爬上去,我就站在地面。
当时只穿了一双拖鞋,夏天村里人都穿拖鞋的。垂下眼皮,我看到自己十个脚趾头。
菊英她说刚穿上衣服,不想弄皱。
我明白她的意思,一天换两洗衣服够累的,要到地里干活,回家又洗衣做饭。她又重新把衣服脱掉。”
陆景川说到这里,咽一下口水,邵兵和孙剑也忍不住滑动喉结。
“十点到下午一点你们都在一起吗?”孙剑问。
“可不得了,十一点我就从她房里出来,菊英重新穿好衣服做午饭,她心情很愉快,还哼着歌曲。”陆景川说。
“这段时间你没听到周围有什么动静?”邵兵问。
邵兵和孙剑认为两个孩子死在上午十点多,这个时间更准确。而陆景川在家里,如果孩子喊叫,他多少听到一点。
“除了听到家禽争食打架,没听到其他特别大的动静。
而我自己在房里正跟菊英做一处,外面没怎么留意。
虽然菊英好几次催促我快点,怕他们从地里回来撞见。
我说不用担心,大不了到时我钻进床底。
半个小时后,菊英又催促,我仔细听外面,没听到有人回来。
十点多早不早,晚不晚,离吃午饭还有一段时间,我叫菊英放心,不会被人撞见的。
菊英显得非常紧张,毕竟这真的不是什么光彩事情。
我看出她的紧张,便问她想不想生孩子,在这个家过上好日子。
果然,菊英如梦初醒,恍然大悟,她顿时兴奋起来,她那时认为自己是做一件有意义的事。”
陆景川说到这里,他实在不想再说下去,邵兵和孙剑也听得燥热。孙剑拿出一袋烟丝,卷来抽。
“十一点从房间出来,你还去做什么。”邵兵问。
“菊英为我煎两只荷包蛋,说补补身子。
我吃了荷包蛋就出去野外逛逛,反正午饭也没什么好吃的,也避免跟菊英过多接触,离开家一会,让彼此冷却。”陆景川说。
“野外是指哪里?”孙剑问。
“我去隔壁村找英叔他们玩,平常也多跟他玩,他没家室,大把时间闲聊。
加上附近村里红白喜事,他多参与,和他玩耍酒啊肉啊,随意蹭吃。”陆景川说。
邵兵和孙剑认为陆景川说的话没什么可疑,看他样子虽然好色,在女人身上多下功夫;
杀人越货的事,恐怕做不出,何况跟是两小孩子,有多大的仇恨呢。
邵兵和孙剑还是批评陆景川勾三搭四的事不光彩,以后不得去犯。
陆景川听话点点头。此后菊英连生三个儿子,在村里吐气扬眉,婆婆也没再说她什么,一家人和和睦睦过日子。
陆景川还出钱给弟弟陆明泉买几头母羊几头公羊回来散养。
他批评弟弟都三个孩子的爸爸,也不想着做点营生帮衬着过生活。
光种地,看老天爷吃饭,平常想吃点肉,给孩子买件漂亮衣服,哪里换得来钱。
养几头羊,逐年生羊羔,不怕换不到钱。
陆景川在家里一直是大家长,视三个侄子跟陆家明一样,都是陆家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