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用到英叔的地方还有许多,不能得罪他。
比如挑个日子建房子,也得找英叔的。
如果得罪他,万一挑一个坏日子,后果不堪设想。
虽然英叔不至于坏到如此。
梁玉珍拦不住英叔,只好狠狠踢了一脚他裤裆。
英叔立马哇哇叫,疼得俯下身子。
床底下的军伟可开心了,心想刚才嫂子没踢他,会不会是因为对他情义重,又或者根本舍不得踢。
军伟自觉比英叔好十倍。
英叔嘴上说痛,也不忘骂梁玉珍心肠歹毒,专挑要害处踢。
“我可没用力,就轻轻一碰。”
“如果你只是轻轻一碰,我爱还来不及,怎么会痛。”
“你赶紧离开吧,不然我真用力。”
英叔缓过来仍不死心,直接向梁玉珍身上扑过去。
梁玉珍呀呀地叫,躲在床底的军伟决定跳出来,恰巧陆景川又跑来。
他人未到声音先到,大声问怎么啦。
英叔听到是陆景川,连忙停止动作。
陆景川连跑带走进来,看到英叔尴尬地整理衣服。
英叔好没意思,说担心张嫂子鬼魂纠缠梁玉珍,过来看看。
陆景川笑着问结果如何,英叔翻个白眼,说刚赶跑。
陆景川本来跟英叔在明叔家一起喝酒,半途英叔说尿急出去一趟,久久不见回来。
陆景川猜英叔偷偷去找梁玉珍,心里不是滋味,也学明叔说去撒个尿。
两个男人心照不宣,自己不尴尬就好。
陆景川说既然鬼魂已赶跑,何不一起回去喝酒。
梁玉珍看到这两个男人这副嘴脸,她也顾不得其他。
她说:“既然有酒喝,把床底那位也带上吧。”
陆景川和英叔顿时面面相觑,他们蹲下身子看床底,只见军伟像条野狗趴在床底。
三人两两相望,哈哈大笑。
军伟从床底爬出来,他说:“真想揍你们一顿,大半夜来影响嫂子睡眠。”
“那你来干什么!”陆景川和英叔异口同声地问。
“我来睡我嫂子,怎么啦,犯法了。她年轻,我也年轻;她单身我也单身。”军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