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川听到军伟要宰鸡,便要求军伟用鸡头,鸡爪煲一碗汤给梁玉珍喝。
“人是你折磨的,干嘛要我煲。”军伟冷哼。
“刚才不是口口声声说心疼嫂子吗?怎么只停留在嘴上,没半点行动,煲碗汤要你的命一样。”陆景川忍不住训军伟。
“嫂子养好身体,你又去折磨她,我不是白费力气了嘛!”
“你小子真的食古不化,左一声折磨,右一声折磨,好好事情到你口里像做泥水工一样。”
“你不会今晚还想在我嫂子屋过夜吧。”
“我们都快结婚了,在一起过夜怎么啦,你管得太宽了吧。”
“我是为我嫂子担心。”军伟提高声音说,显然他真的担心。
梁玉珍在里面听到,只觉得心暖暖的,可是她又不能插话,这是他们男人的事情。
她多半听不懂,即便听懂也装听不懂,他们闹由得他们闹吧。
她心里还是想陆景川今晚陪着她的,夏天到了,猫头鹰晚上又开始叫个不停,她不能像去年那样冒着烈日去找邵东阳。
今非昔比,以前虽跟陆景川走在一起,因为陈绣花还在,梁玉珍始终觉得靠不了岸,一心要得到陆景川也没有办法。
如今不一样,陆景川也单身,她也还年轻,两人走在一起正好。
只是她现在晚上再也没关大门,陆景川频频来过夜,她挨不住他的打扰。
以前陆景川要翻墙,始终有所顾忌,怕万一摔断腿。
隔三差五才来冒险一次,梁玉珍却觉得刚刚好,劳逸结合,白天还能出门下地干活,不耽误劳动。
军伟还是答应到时砍鸡头鸡爪煲汤给嫂子喝,
但他也要陆景川答应今晚不得打扰嫂子,让她好好休息。
陆景川连连答应,心想到时门窗一关,谁还瞧得见。
军伟走后,他回来告诉梁玉珍说等会有鸡汤喝。
梁玉珍冷笑说:“我听到了,不就是用鸡头鸡爪煲的嘛。”
“怎么,你不喜欢。”
“好歹你叫他放个鸡腿下去,人家饿一天,你以为喝口汤就能喝饱。鸡头鸡爪又没肉,我可不想啃骨头。”梁玉珍抱怨。
“军伟那小子口口声声为你好,你应该知道多放些肉下去。”
“你们男人有那么细心?等会你悄悄放些肉下去,我不敢指望别人。”
“得了,为食猫,今晚还让不让我睡这里。”陆景川笑着问。
“不行,我还想多活几年。”梁玉珍笑着说。
“我躺在你身边说说话就好,听着你的呼吸,我睡得踏实。”陆景川抓着梁玉珍的手掌一边说话一边捏。
“刚才吃点东西似乎好一些,如果你烧一些草药汤给我洗洗澡,可能好得更快。”
“该用什么草药,我倒想不到。”
“益母草吧,我平常种地在路边看到有采集回来,都晒干挂在房梁上。
额外加一些车前草一起煮,有消炎作用。要用干净的水煮,到时瓢一碗起来给我喝,剩下的就兑凉水泡澡。”梁玉珍说。
“热烘烘的,我都不想进厨房,刚才为你热菜,我都热出汗。”
“你把衣服脱了不就行,厨房有树枝,放好水,生好火种不用你整天呆在厨房里。”
“军伟家怕要我帮忙呢!”陆景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