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四个字,带着明显挑衅的意味,他的眼神仿佛在说,有种你就来……
若还是两年前的自己,她或许真的就不敢了,可是现在……
毫不犹豫,这一次她捏得比以前更重,可是,明明她都瞧见他眼神都变了,可盛怒之下的男人却哼都不哼一声。
狠下心肠,宁馨雪故意又重重加力,可直到掌心里传来那粘腻的触感,他却还是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他流血了……
做为一个外科医生,宁馨雪在粘湿的血液时立刻松了手,眼中,惊慌之感一闪而逝。
她失口叫道:“疼你就叫啊!为什么要忍着?”
“再来一次!”
“你是不是疯了?”
“如果你觉得这样够痛快,我会一直忍着……”
听到这种理由,宁馨雪简直都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生气了,但,最终,她还是骂道:“你,蛇精病啊!”
明明下狠手的是自己,可最后,败下阵来的人还是宁馨雪。
做为一个医生,她对病人下这样的重手已经是不可饶恕了,更何况,就刚才手心里的出血量来看,他的伤确实不轻。
虽说伤在腿上应该不会致命,但她还是紧贴在他心口焦急道:“你快放开我,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明明是你自己弄的,现在就别摆一副内疚自责的模样啊!”
“你够了,我让你放开我……”
“不放!”
他真的不放,而且一脸孩子气的表情,宁馨雪气得都快没脾气了,还得好言软语地劝:“都流血了,你还不放是想死吗?”
“如果我死了,你会伤心吗?”
宁馨雪:“……”
这个问题,她不想回答,所以别开脸去,打算掠过就算,可惜,问话的男人的是个执着的,她不回答,他便继续又问:“会吗?雪儿?”
这一声雪儿,叫得宁馨雪眼圈都红了。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