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不讲理成什么样了?
“回自己房间睡,”左殿气笑了,“明天要早起,懂?”
像没听见一样,薄暖阳抿抿唇,把枕头扔到床上,然后走过去,理直气壮地抱着他的腰,将自己埋进他怀里。
左殿眼里的笑意控制不住地蔓延到嘴角,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故作正经地赶人:
“给你抱一会,然后再回自己房间。”
“。。。。。。”
夜色已深,男人身上是干净的沐浴露的味道,夹杂着似有若无的薄荷味。
薄暖阳的脸逐渐烫了起来,她咬了咬唇,像下了很大的决心,踮脚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左殿稍愣片刻,随后毫不客气地笑纳,他老婆都这么主动了,他再忍,还算个男人?
地板很凉,怕冻着她,左殿单手揽着她的腰,不停地吻着她,稍微用力,便把她推到了床上。
气喘吁吁的离开后,他轻抚着她滚烫的脸颊,哑着嗓子提醒:“老婆,今天不合法。”
“。。。。。。”
看着他颜色红了许多的嘴唇,和眼里压都压不住的情欲,薄暖阳仰头亲了上去。
不知过了多久,左殿松开她,想着今天没能完成的心愿,低声诱哄:“喊老公。”
薄暖阳觉得他好烦。
突然有点想走人。
“喊一声,”左殿捧着她的脸,耐心地哄,“没几个小时了,嗯?”
薄暖阳抿了抿唇,总觉得第一声很难开口,见他眸色越来越暗,身上也越来越烫,她顿了几秒,讷讷道:“老公。”
话音一落,左殿只感觉心底升腾起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只想狠狠地,占有她。
房间温度骤然升高,窗户有半扇没关,风吹动厚重的窗帘。
窗帘飘动,随后又回打到墙壁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待风声稍缓,左殿拉开床头柜,掏出四四方方的小工具,沿着锯齿撕开,期间额上豆大的汗珠滴落,手指也有些颤抖。
他哑着嗓子问了句:“老婆,现在要不要宝宝啊?”
“。。。。。。”
像是想到什么,他还是把工具拿出来,自顾自地解释了句:“现在还不行,老公前阵子吃了药,咱得调理下。”
薄暖阳欲哭无泪,这人废话怎么这么多。
她只觉得哪哪都不舒服,哪哪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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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疼?”左殿轻抚着她被汗湿的脸颊,不停地安抚着,“我也疼。”
“。。。。。。骗人。”
“真的。”左殿脖子上的青筋绷了出来,脸上的皮肤也红透了。
这一刻,薄暖阳居然没良心地觉得,你也疼就好。
至少,不是她一个人疼。
-
外面似乎下起了雨,春雨绵软,沙沙打在院中的玫瑰花枝叶上。
薄暖阳把脸埋进枕头里,长发凌乱地散在细腻的肩背上,她多一个字都不想说,只想一动不动地睡觉。
左殿把她的脸掏出来塞进自己怀里,然后又勾着她的腰,贴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