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去多久,左殿边亲她边踢开旁边的一扇门,硬搂着她带了进去,随即把门关上。
房间里空无一人,左殿把她抱到桌子上坐下,大掌抵住她的脑袋,另一只手直接从她的毛衣下摆探了进去。
像是饥渴了许久的旅人。
外面隐约的歌声飘进房内,伴着粗重急切的呼吸声与暧昧到了极点的吞咽声。
薄暖阳用力地掐他,男人仿佛没有痛觉,力道格外重的往下一一吻过去。
“你滚,我们离婚,”薄暖阳声音开始哽咽,“现在就离。”
男人的吻顿住。
理智逐渐回升。
左殿闭了闭眼,依依不舍的轻咬了下,直起身子。
他贴到她唇上,温柔地亲了亲,手也从衣服里拿出来,又帮她把内衣扣好,毛衣拉回原位,而后将人抱进怀里,伸手抚着她的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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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是我点的,”左殿声音嘶哑,“我不会干这种事。”
眼泪像是无法控制,落个不停,薄暖阳抽泣:“关我什么事,你们这些公子哥不都一个样?”
左殿胸口起伏,气息开始不稳,想弄死那几个不靠谱的人,当初他花了多大的力气,才让薄暖阳相信他不是这种人。
一个晚上,就被他们给破坏掉。
他咽了咽喉咙,低头亲她的脸:“我不一样,我只要你,只喜欢我家宝贝儿。”
薄暖阳不想理他,单薄的肩头随着抽泣轻轻抖动,兀自生着气。
左殿嘴角抿直,像个犯了错的孩子,手足无措地道歉:“别哭了,我错了。”
“我就是想好好给你过个生日,之前每一年都没能帮你好好过,那些人真不是我叫的。”
停了几秒,左殿抬起她的下巴:“上年不是说要吃鸡汤面,老公帮你准备了。”
上年,他们还没确定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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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她接到俞琴的电话,回到兰水湾时已经很晚,左殿第一次知道她的生日,帮她下了碗白水煮面,她笑眯眯地要求,下年要吃鸡汤面。
薄暖阳鼻子愈发酸涩,像冬日刚出门,被刺骨的冷风吹过,酸到控制不住的流眼泪。
她该怎么办。
她根本,离不开他。
“别哭了,”见她一点好转的迹象都没有,左殿急到不行,他握住她的手贴到脸上,“再给你打两巴掌,打到开心为止,行不?”
薄暖阳说不出来话,只是垂着脑袋,默默掉眼泪。
原本想把她留下来,给她好好过个生日,结果把人惹到哭成这样,左殿的心被扯的有些窒息。
他咬了咬牙,吐出一句:“别哭了,你想离婚,我签字就是了。”
“。。。。。。”
停了几秒,薄暖阳止住了啜泣声,抬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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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眼泪再次凶猛地流了下来。
她一脚踹到他肚子上,带着哭腔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