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少年没再放水,牌出的又快又利索,两圈下来,薄暖阳就有点着急:“你都不用想想的吗,我牌还没理好呢。”
左殿眉梢一佻,散漫道:“你认真想过的,跟随便出的,有区别?”
“。。。。。。”
围在那里观战的人都闷着声笑了,许是怕她觉着丢脸,少年又轻咳了声,说:“你随便出吧。”
薄暖阳感觉自己真是受到了精神上的侮辱。
还不如给呼延青打手背呢。
士可杀,不可辱啊。
最后,人家的牌都出完了,她手里还窝着几张牌。
身份证-五六③⑦四三陆七伍
少年单手支着下颚,懒洋洋道:“去打。”
“。。。。。。”
见她不明白,少年轻掀眼睑,慢吞吞解释:“我不打女生,你替我。”
这便是让她去打呼延青了。
薄暖阳眨眨眼,转身面对着呼延青:“伸手。”
呼延青有点恼怒:“该你先吧。”
是哦。
按顺序,最先被打的,该是薄暖阳。
一群人瞪着他们。
少年嘴角扯了扯,情绪寡淡地说:“也行。”
讨论群五六③⑦四三陆七伍
作为他的下家,薄暖阳只能先把手伸出来,少年盯着她细白的手指头,冷不丁笑了声,然后,众目睽睽之下,少年伸手,缓慢地,捏了捏她的指尖。
这像调情一样的动作,登时让薄暖阳的脖子都跟着红了。
两秒之后,少年忽然改口说:“还是画乌龟吧,再把手打痛了。”
他是赢家,自然他说了算。
薄暖阳拿着马克笔,在呼延青的脸上画了第一只乌龟。
几圈下来,呼延青的脸上就已经没有空地了。
那天,再傻的人都看出来了,少年这分明就是故意的。
没多久,像是玩腻了,少年起身,顺带着把薄暖阳扯起来,没精打采地说:“不好玩,太菜了,咱还是去捞鱼吧。”
呼延青的脸都气绿了。
薄暖阳兴高采烈的跟在少年后面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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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次之后,呼延青更加针对她了。
又因为两家连边,每天出来进去的都能见着,甚至在院子里说话,都能被隔壁听到。
薄暖阳觉着过日子要碰到这么个邻居,是真他妈烦躁。
因此,她更不爱待在奶奶家里,大部分的时间都抱着作业去左殿外婆家玩了。
有一天,她早晨起晚了,背着书包去外婆家的时候,刚走到林子旁边,就看到少年跟呼延青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