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途中车子开得格外快,薄暖阳抓着安全带,忍不住提醒:“你开慢点,超速了。”
左殿闲闲瞥她,踩了脚刹车,将速度放慢:“吃饱了没?”
“没。”薄暖阳老实答。
这种酒宴怎么可能吃得饱,心思全放在来往联络的客户身上了。
“回家老公给煮个鸡汤面,成不?”像是有备而来,左殿闲散地接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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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车子开到御景,薄暖阳在房间里看了看,没见到左右:“右右呢?”
“送回兰水湾了,”左殿开了冰箱门,从里面端出煲好的鸡汤,又拿了把挂面,加了点配菜一起备好,“这不是得给她生侄子?”
“。。。。。。”
鸡汤倒进锅里加热,期间,左殿把配菜洗了,薄暖阳想起居明明说的“做大,做小”的事情,衣服都没换,光脚来到厨房。
左殿身体微躬,低头正认真地洗菜,男人侧颜精致,轮廓清晰。
窗外是万家灯火,屋内是一个疼爱妻子的丈夫在为她洗手做羹汤。
这一刻,薄暖阳突然不想问任何事情了。
地面有点凉,她踮着脚从身后抱住他。
什么都不想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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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想未知的生活。
还有那被压在心底的不安。
水流声忽地停下,左殿拿抹布擦了手,而后转身抱住她,低头吻了下来。
似乎有些急不可耐,滚烫的手掌沿着腰肢往上。
裙子布料软薄,稍稍用力便被撕破。
布料破碎的声音惊醒了被吻的迷糊的薄暖阳,她火气蹭的一下冒了出来:“你怎么又撕我裙子,这条好贵的。”
“嗯?”沉醉在旖旎中的男人不愿意为了条裙子被打断,低声哄着,“老公赔你,多少条都行。”
薄暖阳听到这句似曾相识的话,又气又好笑,之前被他撕了一条,是赔了她许多条,但每次最后基本都毁在他手里。
他好像天生跟漂亮又性感的裙子有仇。
锅子里鸡汤的香味飘了出来,薄暖阳连忙推了推正埋在她颈窝里不愿意起身的男人:“我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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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殿在她锁骨处用力吸了下,勉强抬头:“去把衣服换了。”
“干嘛,”这条裙子薄暖阳很喜欢,她低头摸了下云纱的裙摆,“好看吗?”
说着,她退后两步,又在左殿面前转了个圈。
左殿也看不出她是不是故意的,只知道他还未压下去的冲动随着她的动作又蹿了上来。
他伸手关掉炉灶的火,两步过来,声音带着急躁的哑:“不换就先喂饱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