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场是露天的,几排樱树已经过了花期,只剩下茂密的嫩叶。
赵天蓝这句话一落地,车里的两个男人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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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薄暖阳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这种反应,好像是不大正常。
按照常理,她得吃个醋才对。
最近果然迟钝了许多。
她抿抿唇,抬头看左殿,男人下颚微敛,神情不明,顿了两秒,薄暖阳忽然打了他一拳,撂下一句:“渣、男!”
“。。。。。。”
这反应更让他们惊呆。
像是跟他们不在同一个频率上,时间上延迟了许多。
左殿知道她是因为最近在吃药治疗,又气又好笑,捏捏她的脸,解释:“你觉得以我的性子,会受她的威胁?”
因他这话,薄暖阳果然设想了一遍,按照左殿的性子,应该抱着双臂,很不耐烦:“打不打,不打我亲自给你扎。”
就像对待左右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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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殿瞅她:“要落你身上就不一样了,别说喊你声宝贝,给你跪下都成,只要你能听话点。”
薄暖阳:“。。。。。。”
赵天蓝抿紧唇,顿了两秒:“小二哥,你的意思是说咱俩之间有个人记错了?”
左殿踢开车门,平淡地扔了一句:“你记错了。”
他绝不可能受她威胁喊她宝贝。
等他们俩人下车,宁涛抓了抓脑袋:“赵天蓝,你小时候生病怎么不喊我,光喊了你小二哥?”
赵天蓝心情很差,凶巴巴地说:“我喊你做什么,你每天跟条狮子狗似的嗷嗷叫,满场乱蹿,我躲你都来不及。”
“。。。。。。”宁涛忍了忍,又问,“关键我怎么不记得你有在学校生过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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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证-五六③⑦四三陆七伍
宁家和左家的人基本到齐了,酒店整整一层都是两家的人。
大部份人薄暖阳都不认得,左殿陪着她,一一介绍,到后来,他忍不住笑了声:“也是多此一举,你指定都没记住。”
“。。。。。。”
停了几秒,薄暖阳小声问:“煦煦怎么没来?”
“他之前都见过了,”左殿也小声回,“你弟可比你争气多了,基本一次认清。”
“。。。。。。”
认完亲了,两人走到位子上坐下,两家的长辈坐在一起聊天,接着商谈他们的婚事,年轻人聚在一起,吵吵闹闹的喝酒。
一些首次见面的年轻人端着酒杯过来:“姐,咱喝一杯。”
左殿掀了掀眼皮子,散漫道:“她不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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