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殿接过苏客山手里的防噪耳机,又轻柔地戴到薄暖阳耳朵上。
做完这些,他双肘支在膝盖,掀起眼皮子看冯厚富。
数秒后,左殿忽然低笑了声:“搞掉你商会会长的头衔,不服气啊?”
“我,我什么都没做,”冯厚富明显有点怕了,“就是碰,碰巧遇到。”
左殿眉梢一挑,轻飘飘道:“是吗?”
见冯厚富东张西望,左殿啧了声,没什么情绪地提醒他:“别找了,你带来的人都被处理掉了。”
“你,你怎么知道,”冯厚富哆嗦着,“不对,那不是我的人,你别冤枉我。”
左殿眼里铺满戾色,嘴角却扯了点弧度:“怎么,我左家好好做了几年正经生意,你就不知道以前是干什么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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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厚富咽咽口水,逐渐慌张,“真是碰巧,我什么都没想做。”
似是懒得跟他说这些废话,左殿靠到沙发里,长腿搭到茶几,懒散地说:“一个母亲,一个妹妹,还有一个宝贝女儿,你说,先动谁呢?”
听到这,冯厚富蹭一下站了起来,紧接着,又被旁边的人踹在膝弯,重新跪了下去。
包厢里的气氛瞬间凝固。
苏客山拿着手机进来,递到冯厚富面前。
手机处于通话状态,是个视频。
里面是冯厚富的女儿,小姑娘笑嘻嘻地说:“爸爸,有两个叔叔在陪我玩。”
冯厚富双眼骤然猩红,他膝行前进,跪在沙发面前,不停地磕头:“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求求二少,求求二少不要动我女儿,我给您赔罪,给二少夫人赔罪。”
包厢内静到可怕。
只能听到冯厚富脑袋磕在大理石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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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搭理他。
也没有人制止他。
任由他磕着。
不知过去多久,左殿撩了下眼皮子:“一五一十地说了,都干了些什么。”
冯厚富想都没想,噼里啪啦,把事情从头到尾详细地说了一遍。
按照他的说法,他原是想偷偷让人把薄暖阳带走,好好出口恶气。
可是什么都没做成,压根没找到机会。
而苏客山也让人去查过监控,跟冯厚富说的,也都对得上。
并没有什么异常。
冯厚富什么都没来得及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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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殿垂眼,看不出来情绪。
像是思考了许久,他抬头,语调很淡,却带着杀意:“别试探我的耐心,我老婆掉了根头发,老子要你全家人的命。”
冯厚富额头沁出血滴,满脸是泪:“是,是,我再也不敢了。”
苏客山摆了下手,冯厚富被拖了出去。
“监控呢,”左殿声音低沉下去,“女洗手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