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岩,或者说所有与涂方见过面的人,都察觉到了,涂方的不对劲。
她知道那是因为那个被涂方称为龟龟的小女孩的原因。
她也清楚,龟龟和涂方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父女关系了,龟龟的死对涂方的打击定然是不小的。
而另一边的小刻在看到泥岩进来的时候,最开始是处于某种警惕状态的。
毕竟她从来没有在那些人群里面见过这个人,但随即她便打消了警惕。
因为她在她的身上闻到了熟悉的气味,再加上后来涂方又开口说她是泥岩,小刻心里最后的一点怀疑也打消了。
不过小刻也挺好奇泥岩来找找涂方是干啥的。
随后,泥岩和涂方的行为令她更迷惑了。
泥岩和涂方先是叽里咕噜讲了一大堆,他听不太懂的东西,像是向前看,懂得放下之类的一大堆杂七杂八的。
再然后涂方就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口子一样,在泥岩怀里哭了出来,就像一个孩子一样。
小刻看到涂方哭了,原本还以为是泥岩惹到涂方了,就想过去看看。
她知道涂方很少哭,现在哭了,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但随即,她便发现这和泥岩似乎没多大关系,而且,不知为何,她有一种莫名的既视感。
泥岩的手轻抚在涂方的背上,她的嘴在涂方的耳边轻声细语。
小刻感觉这就像。。。。。。。。
就像以前下雨打雷的时候,自己缩在涂方的怀里一样。。。。。。。。。
她不知道自己该干啥,于是就只是在边上坐着看着一切。
过了一会。
只是一小时,但也有可能是十分钟。
一阵鼾声传来。
涂方在泥岩的怀里睡着了。
泥岩和小刻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
“涂方睡着了。。。。。。。”
凑过去的小刻这样开口道。
“嗯,现在他也该好好休息了。”
说着,泥岩小心翼翼的将涂方送入了睡袋之中。。。。。。。。。。
。。。。。。。。。。。。。
自那晚之后,涂方和泥岩的关系又拉近了一层距离。
而且涂方由于之前的轮椅已经丢失了,所以他现在基本都是坐在泥岩的肩上。
着甲状态的泥岩可以说就是一个小巨人,肩膀上坐个涂方,自然也不是什么难事。
同时,泥岩本人也并不反对涂方坐在他的肩上,她反而还担心涂方会不会一不小心从她的肩上摔下来。。。。。
而绝大多数人对此也没啥意见之类的,只有那些最早跟着泥岩的几个萨卡兹似乎陷入了某种沉思。
他们觉得泥岩和涂方的关系不简单。。。。。。。。
至于小刻?
她倒是没想那么多,基本上还是老样子,跟着泥岩和涂方活动。
在接下来的日子,涂方也确实遇到了不少麻烦。
只不过这些麻烦都是源自于内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