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绵被刚毅的男性身躯挤压到塑料质地的墙壁上,他的手攫住她的下颌,被迫抬头,承受他不分轻重的吻。
她担心其他格子间里有人,虽然没听到嘘嘘的声音,可时不时会有人进来!
“喂,放开……”双手推他的胸膛。
这个吻并不温柔,急切,他似乎很喜欢咬她的下嘴唇。
持续了一阵,他气息紊乱地稍稍离开她。
顾绵火红的小脸,脆生生的怒气,压低声音:“你干什么呀……”
双手却被那双大手固定,男人修长的腿压制住了她不断扭动的小身板,抬头,他眼神幽黑,黯哑低语:“刚才在餐厅里你看我时,我这里,”他说着,执起她的右手往下:“就……”
他没有说完,性--感的喉结滑-动了一下。
“你、”顾绵脸一下子通红,她咬唇立刻挣开手,骂声也是颤的:“不要脸!”
她转身要跑,男人拽住她细细的手腕,将她整个人再度板到了墙上,撞得那扇脆弱的塑料墙壁吭哧作响,也震得一壁之隔的林妙妙失去了行为反应能力。
顾绵她今天穿着毛呢短裙,里面是黑色加棉袜,很方便。
很快的,她感受到他拉起了她的衣服裙子……
小脸热的冒烟,她在他带有很强目的性的眼神和动作里,渐渐浑身无力。
彼此都对这种事熟稔,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他抱起来。
皮带解了开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尤具声响,顾绵脑袋昏昏沉沉,半阖着眼眸,动人的模样。
她低低开口:“要是有人怎么办?”
男人动作一顿,眼眸黑邃深深地看一眼顾绵身后贴着的隔板:“没有的。”
顾绵闭了下眼睛,还是觉得在这地方太不成体统了,她拽他衬衫,不太能说出口地嘀咕:“不行,你没带,那个。”
他捏一下她的脸:“你例-假刚过,安全。”
顾绵脸又红了,她是糊涂,不记日子,他当过医生的,比她更清楚。
似乎没有再反对的理由了,顾绵咬咬牙,由着他疯。
再怎么让他放轻,还是有声儿的,再加上洗手间格外安静,一丁点声响都显得很大,顾绵脸红滴血,拳头打他警告。
男人不为所动。
顾绵渐渐的,受不住,蚊子一样嗡嗡一声。
他睁开那双沉沉冷冽的黑眸,注视着那道薄薄的隔板,深沉目光像是要穿透,薄唇附在怀里人的耳畔,喘着说:“别忍,出声……我喜欢听。”
顾绵搂他脖子的手改为捂住他的嘴,羞得想死。
啪——
突然地一声巨响,顾绵感觉到背部的塑料墙板猛地一震,她背脊都痛了。
茫然之中听见隔壁格子间的门嚯一下打开的声音,紧接着是细高跟踩过地面的声音,非常凌乱,听起来像是在跑。
隔壁门打开的那一瞬,空气中有风,顾绵若有若无地闻到了一股香味,隔得远,很淡,鼻子觉得熟悉,等她想细闻,味道已经飘散。
然后她听到女人的低泣声,在洗手间门口,虽然只有短短的一声哭腔,但可以听出来,声音很柔很好听。
当然眼下顾绵无暇欣赏,她惊呆了!
脸红得不止滴血,简直像在油锅里炸了一样,原来里面有人!尴尬死了!
她死命推紧贴的男人,恼羞地捶打他:“季深行,我被你害死了!还说没人,你混蛋,非要……”
她说不下去。
意乱时也没注意抬头,如果顾绵抬头就能看到本该*的男人,那无比湛黑饱含复杂情绪的眼神。
季深行僵在那里,耳朵回响着妙妙仓皇离去时的哭声,没了心思,他草草结束。
顾绵倒在他怀里,他低头吻她汗湿的发。
…………
“皱皱!你不要玩那碗汤了,小双妈妈求你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