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绵就委屈,走到他跟前,只到他胸膛位置,得仰头,眼睛有点红地打了他一下,“那我以前过了那么多苦日子现在好不容易你身体也好了记忆也恢复了,你不该撑起这个家让我过过轻松日子吗?你是男人,*我不应该吗?而且,而且我比你个老男人小十岁,再大六七岁你能当我爹了,你跟我计较这些小方面?我以为……我以为你喜欢我不懂事一些。”
季深行薄唇轻启地要反驳,顾绵立刻踮脚吻了她一下,顺毛,聪明地抢着说,“而且啊,书上不是都说男人不喜欢太聪明太独立的女人嘛,你们就享受女人偶尔无知撒娇耍赖的那种彰显你们能力的感觉!”
季深行不说话,男人眼神深邃如墨,最后那口烟雾轻飘飘喷在她脸上,夹着香烟的那根手指捏了捏她的脸,低沉声线训斥:“有一样说错了,别的都在退化,这张嘴功倒是见长,贫!接着贫!”
顾绵逮着台阶赶紧下,柔软身子钻进他好闻的怀里,撒个娇,“嘴上功夫,我哪比得上你嘛。”
“是,”男人低沉笑了,“也不见这三年里我这张嘴伺候了你下面多少回。”
“……季深行!”
总是这样,好好严肃一场交谈说着说着就歪了,顾绵由他抱着往卧室去,脸红心跳的在期待为他宽衣解带容纳他的那一刻,不过他说的话她句句都记住了,真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他恢复记忆这些天里,她根本跟放了个长假似的,玩手机,刷微博,甚至跟着季粉语无聊的看喜羊羊!不用他说她也知道自己随便的不像个三十岁的成熟的母亲,得改,不能真有他*着就无法无天什么也不干。
卧室里。
男人一压再压的欲-望瞬间勃-发!扯下四角裤老二凶猛弹跳在空中,俯身朝她压下去时,顾绵抻着他坚硬胸膛不忘说:“凌枫跟冬冬求婚了,好漂亮的钻戒晒在朋友圈里,唉,凌枫那么不开窍的居然也玩浪漫,求婚,季深行,求婚哦!”
幽深眼眸望着她暗示已经变成明示的笨笨模样,季深行提-枪帅气一个冲刺,顾绵唔压抑的哼哼了出来,扭着瞬间被胀满的身体,舒服的轻轻抖着承受他的傲人,他一下一下,缓慢而有力,zhuang得她脑袋直往*板上磕,顾绵痛,下一秒脑袋被他大手温柔护住。
季深行很有他的节奏感,刚开始绝不满足她,吊着她,要给不给全部,浅浅地送,三下,六下,就瞎,顾绵数着难耐地盼着,他却坏死了在她毫无准备是又狠又重地给她一下极致舒服的。
“唔……别呀,你要么快点……嗯……要么重点,季深行,恨死你了……”
顾绵受不了,被他玩坏,求他,求他来个痛快的,这个爱折磨人的坏蛋!
最后最后,两人在白光里齐齐颤抖达到,他大汗淋漓倒在她身上不肯出来,在她耳边低哑性-感地喘着说,“别说我没求婚,每一次,至少四十分钟,频率来算,累积至少进出上千下,我的老二是你的无名指吧,那你的洞就是钻戒,你说我这一生跟你求了多少次婚?”
顾绵:“……”
无-耻下-流!季先生您能要一下你这张老脸吗!!!……
在顾绵累的昏睡过去时,男人细心动作温柔地给她清理下面,灯光一照,季深行蹙起了眉头,刚才要的有点狠了,她那里些微地泛红,他起身取了药膏动作熟稔专业地给她搽了药。
又去浴室拿了温水过毛巾擦拭掉她身上的汗,去露台吸了根烟才回来抱着她继续躺下。
黑暗里,顾绵睡着了听不见男人低沉柔情的声线,他咬着她的脸颊,轻问,“傻瓜,用不着羡慕别人。会给你一个完美惊喜的求婚仪式,让你知道,我很珍视你。”
怀里的女人动了动,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笑得很甜,还流了一点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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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之后的第三天过去,冬冬开始正常上班。
凌枫对钟卿一字不提,冬冬倒也没要求他一定要给自己一个什么交代,明确了他的心意已经足够,至于钟卿是否收到该有的惩戒,冬冬不怎么关心。
可是第四天报纸上法制栏内页,刊登了一则新闻,冬冬看了就不淡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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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给寝室里的猫洗澡,全体人员都被抓伤咬伤,折腾了一晚上,更晚了。。。。。
嗯,这个节奏看,没几张就要大婚礼咯,是一块儿办还是分开办?要不干脆一块儿洞个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