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想学架子鼓,妈咪你不让的嘛!”皱皱不满地嘀咕。
“你还没有架子高怎么去打鼓?”
顾绵觉得,女孩子学那个干嘛?将来要嫁人的,光耍炫可不行。
季深行听不下去了,紧皱眉头不悦道:“顾绵你能不能不这么**?女儿想学什么你也要管?现在都全方面发展,全方面你懂吗?”
“我不懂啊,”顾绵冷笑,“帮孩子做作业的老子懂吗?”
季深行面色相当不好看,“翻篇了行不行!”
顾绵不理他,听见他脚步重重地去了露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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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
顾绵拽着身上都不怎么干净的两个女儿去了浴室,和孙婶同时才压制住在浴缸里打闹的大小混蛋,给她们洗了头发洗了澡,赶她们上楼,专门叫了峥峥过来,监督她们写完作业!
皱皱很不满,妈咪说过,和尚哥哥就比她大一两分钟,凭什么他一副小老师的模样而自己总是受教育的那一个!
对此,顾绵给与的回答:“等你的数学试卷上什么时候像峥峥哥哥那样是一个筷子两个鸡蛋了,你也能当小老师!从来没上过六十分你还好意思叫板?小样儿,老实写作业去,以后还敢让你老伯伯帮你写,后果很严重,妈咪说到做到听见没有?”
皱皱彻底蔫了,觉得在这个家里没有地位,人生很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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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楼上折腾了一阵,顾绵下楼,心累身体也累。
四个孩子,不好带,你一句我一句,这个妈咪,那个妈咪,她头都要大了。
偏偏某个死男人还不站在她这一边出分力,反而和小家伙们‘为伍作猖’!一个一个不让她省心!
下楼,远远地从客厅往露台看过去,宽大的露台被玻璃推门隔住,但依旧能看见那抹依着栏杆而立的颀长挺拔的男人身影,背对着她,背脊线条劲瘦冷硬。
一两个小时了,还在那里犟着?
顾绵走进偏厅的厨房,孙婶在洗碗,她拿了双手套帮忙,“孙阿姨,他吃晚饭了吗?”
“没有呢。”孙婶笑着摇摇头。
顾绵咬咬唇,这么犟下去,他今天晚上怕是不会吃饭。
洗干净手,端了碗孙婶刚弄的虾仁鸡蛋羹,他最爱吃的,朝露台走去。
推开玻璃门,秋夜冷飒的风扑面而来。
听见动静,男人转过身,面无表情的英俊五官,冷淡看了她一眼,坐到躺椅上,顾绵放下汤盅,抬头时感觉到他身上的寒气,薄唇抿得那么紧,都有点发白了。
忽明忽暗的光线里,男人深刻冷峻的侧脸。
十指修长白希,拿着一本书。
顾绵抬头看看发出蓝色光线的射灯,欠身打开了大灯,“这么暗怎么看得见?”
他也不不理睬她。
顾绵撅嘴,真是臭脾气!耐着性子在躺椅边蹲下,像只小猫一样服帖地双手攀上他肌理分明的小臂,摇了摇,“先吃饭吧?”
他翻了页书,无动于衷,脸拉得老长。
顾绵忍,视线偏不移地盯着他侧脸看,灼灼的看,他居然好定力的没看她一眼。
顾绵一起身,嘴唇印在他冷冷的脸颊上,男人的皮肤,从不用任何护肤品,白希细腻,亲上去感觉美妙。
他终于扭头瞥了她一眼,抿着薄唇,“小恩小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