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之后顾绵马上后悔。
一面为了自己去了半条命的劳累身体,一面为自己在强势逼人的他面前不敢也无力反抗。
总归在他恢复记忆后立刻强制他去医院检查身体,而不是大白天窝在家里痴缠不休。
一场情-事,酣畅淋漓。
这次与他给过她的每一次一样,尖叫求饶,仙死参半。
餍足过后的男人格外慵懒,迷离深邃的视线在她潮红的脸上缠绕。
顾绵气喘吁吁白着脸下*,不敢看这具迷人的男性身体,手指儿轻推他汗水浸湿的坚硬胸膛,温吞吞说话:“别懒,起来去医院。”
他伸手找烟,漂亮的手指在*头柜里翻找一阵,找到了,拿烟的时候蹙眉看了眼干净温馨的卧室,闭眼压住想抽的念头,而且,她在眼前,疼她就会不想让她被动吸烟。
顾绵脸红的迅速捡起地板上被他几近撕碎的薄袜,随手拿了他宽大的条纹衬衫裹住痕迹斑斑的身体。
抬头见他指间夹着烟,眉宇像是忍出了几分情绪的模样,她脸热地先拿毯子给他盖上重要部位,转身光着脚拉开法式的落地窗帘,打开窗户。
“抽吧。”洁白的小脚跳出卧室,她不忘叮嘱,“歇一会儿起来,要去医院的。”
男人视线不悦地看着她光脚走来走去,看到她出门前穿上了拖鞋,收回视线,姿态几分慵懒地抽起了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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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绵去楼下的大浴室。
关上门解开他长到膝盖的衬衫,镜子里情潮氤氲的女人身体,顾绵微红脸颊,眼神迷蒙想起刚才的激烈。
他很坏,绝对是有意惩罚她,非让她全过程保持在他身上的姿势,提着她的臀让她动,并且恶劣扬言不把他弄出来不许下去!
记忆不同,身体总归是同一个的,顾绵和他差不多两周没做了,不信自己卖力几下他不激动。
到底是低估了这老男人的定力,方法用尽力气用尽,他闲适地躺着,魅惑偶尔喘几下,顾绵筋疲力竭倒在他身上,他掐她哄她,怎么着她也不动。
“就这两下子?”男人无奈,翻个身把她压在下面,心情不错的慢速度折磨,不全根进去,在她的湿泞里控制有度的吊着她。
最后顾绵抛下矜持哭着双腿栓紧了他的窄腰,连连讨好的喊他老公,他才揉着她一对挺圆大力进攻,全部给她。
就是这样磨人,坏透!在*上整个一痞子!
可是坏坏模样她讨厌不来,给她的是与十七岁的按程序走的少年完全不一样的成熟放-浪的刺激感。
他熟知她身体每个敏感地带,知道怎样进行会让彼此达到最大程度的快活快乐,这是除了他,谁都没办法给她的最深刻彻骨的浓烈感觉。
要she之前,顾绵感觉到了他的汹涌,逼着他往身体外撤离,害怕死了再次怀孕,家里四个孩子都快把天闹翻了,怀了打掉是绝对不可能的,生下来对她又是一轮折磨,三十岁了,顾绵的计划里不会再要孩子。
而且她最怕的,是再次怀上双胎,虽然理论上好像不大可能。
他狠咬了一下她红润的下唇,略沉了脸,头脑一热就想往她最深处抵着狠狠爆发,但到底出去了,灼热喷洒在她肚脐眼上,伴随性-感死了的男人低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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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绵在浴室里清洗完,保持两腿微微分开的姿势站立很久,就算他没有she在里面,之前他也会分泌一些进去,顾绵想让这些流出来,排除最后的危险。
出去时,季深行已经西装革履站在客厅中央,薄唇叼着烟,微蹙眉头地在佩戴男士腕表。
听见声响,朝她扫了一眼,“再不出来,我就要打电话给下水道工人帮忙找找你了。”
冷死人的冷笑话,顾绵撇撇嘴角。闻到他身上清冽的沐浴男香,他在另一个浴室洗漱完毕,很迅速。
洗过澡的五官很是白希,在光下下削尖了几分,显得严肃深沉,清冷的挑眉看她:“杵在这里,需要我给你换衣服?”
顾绵回神才发现自己看他居然看痴呆了,捂着左边脸噔噔噔跑去楼梯那边。
“快点,卫川安排的脑科医生下午四点要飞去z市参加一台手术。”
顾绵在楼梯转角扭头看他伟岸挺拔的背影,“那我们再约个时间或者换个权威专家?”
墙上大钟指向快十二点,仓促几个小时能做什么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