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肚子里是一个这种感觉太好,双胞胎比单胞胎要操心的多,母体也累得多,最怕是一个发育好一个发育不好或者连体那种情况出现。
一个好啊,生气来没那么吃力。
看起来怀孕累的是顾绵,实则不然。季深行那天被顾绵逼着称体重,他瘦了五斤!难怪他五官看起来更削尖立体了阙。
顾绵揪起肚子上自己的小肥肉,开玩笑的埋怨是他把肉悄悄给长在了自己身上。
嘴上不说,心里还是心疼老公的,她是吃了睡睡了吃,她老公操多大的心啊,这些天做恶梦醒来,他也被惊醒,等她在他的安慰下舒服的再次躺在他怀里睡过去时,谁知道他有没有再睡着孤?
也不能因为她怀个孕就不去上班吧,公司里那么多事儿都要他一手一手把关。
顾绵觉得自己真的不能让他这么操心了,要乖乖的,他不让吃的东西不吃,不让接触有辐射的东西她就不接触,修身养性看看书书浇浇花晒晒太阳陪陪孩子们,等五个月后和他分床睡吧,不然老吵到他。
四个月了,季深行记录她每天的体重。五月的天气不冷不热,晚上他坚持牵着她围着平坦的山路散步,周末他休息会带她去做做孕妇瑜伽,她如果懒就威胁她不做瑜伽不游泳今天就吃不到肉,肉对顾绵来说很重要,一天不吃,她晚上睡不着,为了肉,顾绵都拼了。
这么坚持下来,宝宝五个月时,顾绵体重终于被季深行控制在还算正常的范围内上下波动。
五个月早有了胎动,她穿宽大的裙子,娇小的身躯肚子中间像绑了个小枕头一样,季粉语总是担心妈妈的大西瓜会掉下来摔碎!顾绵特么的为这孩子智商捉急!
每天季深行都要和家里四个小家伙抢她的大肚子,稍微迟片刻她的肚子已经被四小只包围,他根本摸不到蹭不了。
宝宝的大名小名他正在想。为它整理了世界音乐大师的钢琴曲,每天换着拿耳机放到她肚子上给宝宝听。
顾绵都无奈了,望着自己肚子上叉开的造型奇怪的耳机,“你确定它两只耳朵是在这个方位吗?”
他就笑着刮她的鼻子:“忘了你老公以前干嘛的了?”
顾绵没忘,只不过坏家伙踢她的时候每一次踢得都不是一个地方,这让顾绵严重怀疑小魔王一天到晚在她肚子里转圈圈!没把妈妈踢疼就不罢休!
五个月的第二个星期,顾绵提出分房睡。立即被季深行拒绝。
他有他的担忧:“你睡觉习惯仰躺,五个月后肚子一天天大了,仰躺对孩子很不好,你睡着后万一仰躺我可以帮助你反身侧卧,咱们家的床在屋子中央,别的孕妇可能不会发生翻个身掉下床的情况,但是你,我表示担心。”
顾绵心想说滚蛋,她睡相至于那么差么?!
不过心里暖融融,“你如果担心可以在卧室在摆一张单人床。”
季深行思忖,点头答应了。
顾绵的目的没达到,她本意是想让他休息好。
如果在一间房间里,他睡眠那么浅又时刻担心自己那一定睡不好,她翻个身他就要睁眼看看,白天他哪有精神上班?还有五个月才生,顾绵可不想宝宝好不容易生下来他身体垮了。
虽然他现在看起来还是挺拔健硕,宽肩窄臀,那么迷人,可是年纪摆在那里啊,做再多健身再注意保养不能不服老嘛不是。
他不肯跟她分开睡,那就自己注意点,晚上尽量轻声细气,胎动时疼了也忍着点,别吵醒他。
怀个孕,顾绵觉得真不亏。和他之间绵绵细细的感情像潺潺流水一样越来越细腻真挚,两个人都更加冻得呵护心疼对方,任何事为彼此着想。
都说爱情经得起大风大浪去往往抗不过细水平淡。
顾绵庆幸她遇到的是这么个大她十岁的男人,严厉时严厉,管束小孩一样管着她教育她,宠爱时也把她宠的像他们的孩子一样。他们的点点滴滴的日常,不会随着时间渐渐归为平淡乏味,每一天和他厮守,和孩子们相处都那么有滋有味。
因为有季深行保驾护航,苏云倒是过来的少了。给季深行一个完美疼爱老婆的机会。
关于怀孕中男人的生理需求怎么办?顾绵也没忽略他的感受。
怀孕之前他要的很强烈,每周固定的那几次少不了,没有因为结婚多年而变淡对她的性趣,
原本顾绵还很担心自己怀孕了,照他的需求程度他该怎么办?
没想到这个男人禁yu起来没有二话,自制力强的顾绵仰望。克制谨守,前三个月愣是一根指头没碰她。当然会有身体上的反应,有时候睡觉在他怀里不小心蹭多了几下,他反应立刻而强烈!
宝宝三个月的那天晚上,他抱着她从浴室出来,把她放到床上陪他看书,顾绵很快困倦,他也和衣躺下,搂着她尚未隆起的小腰让她的臀紧贴他腹肌分明的腰部。
顾绵睡得迷糊糊身上一凉,他的大手到了她胸前,握住,力度轻柔的揉,激起她身体的渴望,顾绵开始半睡半醒得扭动,哼哼。
最后他抬起她的一条腿儿从后面极轻极慢就着她的湿润滑了进去,只敢进去一点点,浅浅的推送了几下,研磨,中指绕到她前面抵着她最敏感的核心,一边抚弄一边推着自己抽了几十下,顾绵到的很快,到了后更累的jiao喘吁吁,睡过去前他还在她入口边缘硬得胀满可怕,但他没有再动,顾绵听着他压抑得辛苦的低喘声入眠,不知道他最终是怎样解决的。
过了好几天她想起来问羞涩问他,他吻了吻她的发尾,男音蛊惑低沉带着无奈的效笑意,“还能怎样?顾绵二号被你销毁了,只能用右手了。忍忍吧,想要到发疯也会顾及你和孩子。我盼着十个月过得很慢,每天都很浪漫细致,蠢蠢欲动时又希望它眨眼间过去,恢复我该有的体力生活。”
顾绵低头,小声在他耳边胆怯地说,“如果你非常想,我也可以给你用嘴的。”
他望着她,眼眸里蓄满笑意,陡然幽深。
顾绵更不敢抬头看他英俊的脸庞,捏着自己红透的耳垂更加低声,“你为我做了那么多,我也可以为你做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