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掸了下烟灰,修长手指动作性-感:“你非要我说得直白点?ok。”
“你和顾绵的区别在于,你主动吻我,我会拒绝,面对顾绵,即使她病着,对我也是一种诱,我会克制不住地想要吻她,或更进一步。下午我回到她身边,吻她时起初我也以为是被你撩起的火作祟,不是这样,我很清楚我在吻谁,想要谁,她在我怀里战-栗,我很兴奋……”
“你不要说了!”林妙妙忽然一下瘫软坐到柔软的*上,摇头,泪珠晶亮。
她的骄傲让她不能相信!
“我比她漂亮动人,我比她有气质,我什么都比她好,深行,我还是你的初恋啊,我们相爱……”
季深行冷静纠正她:“相爱过。”
“你心里有我!你还爱我!为什么你就是不承认?因为对顾绵的责任吗?你不需要在我面前隐忍。”
林妙妙赤脚下*,走近他,望着他精致成熟的男人五官:“如果不是,你怎么能抛下病着的她急急忙忙来我这里?”
季深行伸手拿掉她摸到他脸颊的手,高大身体再度退开一步。
他眼神漆黑中有冷意,语气放温和:“妙妙,狼来了的故事只有这一次,别利用我对你的愧疚一而再再而三玩这样的把戏,没意思。”
她婉婉地辩驳:“我没有玩,是身体真的不舒服,药也没了。”
季深行让佣人给她拿过来鞋,放到她面前。
他说:“药,我会让人送过来,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会让我的助理来办。”
“你这是什么意思?”美人的脸,苍白起来。
季深行拧起修长眉宇:“意思是,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做朋友,目前看来不可能。”
他说完转身,背影肃冷。
林妙妙急了,真的急了,她身上还披着他的外套,清瘦身子裹在男人的大外套里,显得更加孱弱,她拉住他的衬衫。
季深行不得不停了脚步,眉间已经燃起一个川字。
林妙妙低泣:“深行,你怎么可以对我说这样的狠话?我有家不能回,也不想回,国内唯一可以依靠的只有你。”
“是么?”男人在此时蓦地转身。
一双暗黑长眸眯了起来,里面不知道什么情绪:“据我所知,那天在机场,在莫靳南怀里的就是你。”
“靳南就是当年奋不顾身把我从火灾里救了的恩人,在我被家人抛弃,被林妙可暗算孤注一掷差点就死了时,是他不顾一切救了我。”
季深行眼眸暗深:“我猜的果然没错,他对你的想法,应该是当年在同一个班就有了。”
林妙妙不否认,眼神里有被爱慕的得意。
季深行突然提了一句:“莫靳南一直致力要害我的女儿。”
林妙妙附在身后的双手猛地一紧,面上淡淡的惊愕:“不会吧?靳南不是这样的人,深行,你误会他了,他有什么理由要害你的女儿?”
季深行盯着她的脸,她表情每一寸都写着无知无辜,他收回视线:“和莫靳南适当保持距离,他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季深行说完,转身下楼。
林妙妙被他刚才高深莫测的打量弄得心有余惊,忘了挽留。
她刚才装得应该够完美,他没看出来什么。
看出来什么又如何?她在他的心里还是当年温纯无害的样子,他一定会相信她!
…………
季深行下楼。
路过佣人面前,叮嘱:“看着她,别让她再出来,另外,药瓶上我都用中文标注好,下次再不知道给她吃什么药,看标注。”
年轻的佣人小姑娘连连点头。
季深行走两步停住,从怀里口袋拿出一张纸,笔快速写下一串号码。
“下次再有事,别打我电话,打这个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