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谢谢你。”江溶月和他压根不认识,就是聊过几句,这种相亲聊天,说话也非常有针对性,实在没什么趣味。
“这是应该的。”潘先生笑道,“那个……”他看了看里面,有些好奇……
这江溶月怎么一直堵在门口,不让他进去。
“潘先生,你也知道我一个胳膊不方便,家里有些乱,实在有些不好意思请你进去,那个……”
“那我把东西给你拎进去吧。”他指着放在地上的两箱牛奶,还有两大包补品。
“我来吧,我来,我们待会儿出去走走。”江溶月叹了口气,这都什么事儿。
平时自己在家,也没人打个电话,这忽然好像约好的,一起就过来了。
“我帮你吧!”潘先生也想表现一下,“我就帮你拎到门里。”
“啪嗒——”此刻里面忽然传来东西落地的清脆声。
门口的潘先生狐疑,江溶月的母亲在市中心开了个奶茶店,晚上九十点才回来,他们家寻常是没人的啊。
他刚想开口,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溶溶,家里多余的勺子在哪儿?我这个摔坏了。”
江溶月脸瞬间就白了。
勺子不就在碗柜中嘛,刚刚还是他自己拿的,他是忽然选择性失忆了吗?
“你……”潘先生一听是个男人声音,脸色瞬间垮了,“有客人?”
“一个朋友而已,你也进来坐吧。”江溶月还能说什么?
潘先生提着牛奶补品进屋,一看到那人瞬间就懵了……
这怎么还穿着睡衣啊。
试问哪个朋友男性友人会穿着家居服睡衣出现在一个只有女人居住的屋子里?这还能是普通朋友吗?
“刚刚听溶溶打电话,听她提起一嘴,您是她表叔?”陆予白礼貌地起身和他打招呼。
潘先生嘴角一抽,表叔的朋友?自己看着这么老?
“我……我不是。”他尴尬地摆手,“我们是朋友。”
“要不要一起吃饭?阿姨手艺很好。”陆予白笑得人畜无害,谁让他长得很着急,也不能怪他误会,“好久没吃到了,还挺怀念的。”
江溶月伸手捂着脸。
她以前就知道陆予白毒舌腹黑,但也没想到会给她来这招。
还说什么表叔?你想吐槽人家老就直说。
而且这是我家,你为嘛比我还像个主人家?
------题外话------
小白,你穿着睡衣在人家晃来晃去,真的不合适……
小白:那你让我怎么办?要不是她,我也不会这样啊。
江溶月:我的错。
小白:你知道就好,我也觉得穿睡衣很失礼,这不是没办法嘛,是吧。
江溶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