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围子滑落瞬间,耀眼的明月,直晃得陈北冥口干舌燥。
嗯……
既然如此,总要欣赏一番吧。
不然,多么暴殄天物?
事实证明,打球很累人。
听到园子里的嬉闹声,陈北冥挥手让田颜雪离开。
红袖她们下课了。
如是让她们瞧见,指定又要说什么。
卢莹进门时,正看到田颜雪匆匆离开的背影。
“哼,狐媚子。”
她对任何接近陈北冥的女子,都有敌意。
“哎呦,我的莹莹是吃醋了?”
“哼,吃什么,小女子已经习惯,您不会还已经发射了吧?”
“呸,你寒碜谁呢,老爷我能那么快,给我过来吧!”
陈北冥说着,伸手将卢莹拉到跟前。
接着顺手一解,更是坦然相对!
“好啊,穿得如此方便,是要随时随地开干啊!”
“人家才没……这是……嗯……”
当夜,持续许久的掌声停下之后,卢莹改换新姿势。
两只纤臂抓住房梁垂下的白绫,倒吊着。
“你这又……”
“妾身听闻,如此更有助于身孕。”
陈北冥无奈摇头,这婆娘想要孩子的执念太甚,简直像疯了一般。
结束奇异的姿势后,卢莹慵懒地趴在陈北冥胸膛上。
“夫君,您将来的产业,是不是大部分要留给长子?其余的随便给些便是,长子还要继承您的爵位……”
絮絮叨叨,将家产分得清楚。
啪~
陈北冥大手拍在她的豚上,才让她住嘴。
“才什么时候,你就惦记上分家产了,他要那么多钱干什么,胡闹!”
“哼哼,妾身不管,都是我孩儿的!”
陈北冥虎目圆睁,大叫一声将其压在身下。
“看老爷我鞭挞你!”
“谁怕谁……啊……”
最后,直到卢莹连连求饶,才算完事。
第二天,卢莹还在沉睡时,陈北冥出发去往东厂。
走入刑房,架子上还挂着那具遍体鳞伤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