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給我生个孩子…]明玄的手扶在她的腰上,他们曾经那么的亲近,深情对望。
[我愿意…]他的火热埋在她的体内,她的乳尖被他吮着,她从女孩变成了女人。她怎么可能忘了他。
[出去…给我出去…不要管她!]
下个画面却是他指着她的头,叫她滚。
“表哥…”她的心也揪着疼起来,为什么,他对她这么残忍,就不能对她一点好,哪怕只有对沈小姐的一半,不,不用一半,一点点,一点点就好。
[沈小姐怀孕了,要补血,这红枣汤以后每天都要做的。]
……
画面又转回了前面,她简直要疯掉了,稀里糊涂也不知这夜睡着没有,天就亮了。
日子恢复照常,司机送她去学校前,席太太眼尖看到了她左手中指戴的戒指。
“晚玲,这个带着去学校不好的,摘下来,姨妈帮你保管。”
“哦,对。”
“那个…他现在住在哪里?早晚一家人,姨妈想邀请他来家里吃饭。”
“他回南京了,过些日子再来。”
晚玲在门口穿鞋子,围围巾,背书包。
“估计再来婚事就要定了吧。”
“不知道。”
“姨妈,我先走了,今日有考试。”
席太太把晚玲給她的钻戒对窗看,虽小了些,大约只有一两克拉,但切割完美,晶莹透亮。
“妈,谁的钻戒,很漂亮,我能看看吗?”
沈微推着明玄出来就看到了有颗亮晶晶的物件刺了她的眼。
“晚玲的。”席太太把钻戒給她。
沈微看得仔细,“妈,你看,这戒托里还刻了字,好像是[晚游]。”
“还真是。”
“晚玲未婚夫叫什么来的?”
沈微和席太太半天没想起。
“吕游。”
明玄脱口而出,告诉了她们,表情凉漠似回到从前。
日语课只有五六个学生,考试坐得开,谁也抄袭不到谁。
作文题目是《故乡》,晚玲不会写,只能咬着笔头拄着下巴发呆。
“咚…咚…”
宫本意树敲她的卷面,提醒她快答。
“啊?”
晚玲不好意思交白卷,只好胡乱勉强写上,把自己脑子里记过的,都写上。
白曈余光瞥到了,心底轻笑过后是深深的嫉妒。
考试过后,白曈问晚玲,“你这头发哪里剪的,我头发长了,想换个理发师,上次那个理发师傅差点剪了我的耳朵。”
“就思南路那边有家[仙宫]美发店。”
“我也去试试。”
走出校园,白曈坐进了门口的黑色车子,晚玲再次看到了那个脸上有疤的男人。车子起步,他扭头笑着看她,逐渐远去。
晚玲抱住双臂,毛骨悚然,想起他在她耳边的告诫。
[不要来找我,因为我会操你,而且会把你操得只认我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