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白曈,你叫什么?”
“陈晚玲。”
“学英文是必须的,这西药很多都是英文标注的。可为什么要学日文?”
白曈抱怨着,但当她看到门口进来的老师时,她就乖乖闭了嘴,眼睛直勾勾盯着看。
晚玲眼睛也直了,她见过他。
“我是你们的日语老师,宫本意树。”声音出奇的柔和,背过身用中文在黑板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许多女生私底下暗戳戳讨论,“老师是日本人?”
“废话,学日文当然要日本人教。”
“现在我来点名。”宫本意树手里拿着花名册开始一个一个叫。
“张妍。”
“到。”
“刘仪曼。”
“到。”
…
“白曈。”
“到。”
白曈的眼珠就没离开过老师宫本意树的身,从他戴的圆底眼镜,到他的平头发型,再到他穿的普通西装。白曈托起腮,她对这个面相温和的日文老师一见钟情了。
“陈晚玲。”
“到。”晚玲听到自己的名字,吓了一跳,赶紧应答。
宫本意树的视线在她身上停留,比其他同学多了那么一两秒,然后继续点名。
“查文秀。”
“到。”
…
白曈始终盯着老师,自然是注意到了老师刚才在叫陈晚玲名字的时候停顿了。她的胳膊肘又顶了晚玲,“你和老师认识?”
“不…不认识。”
晚玲当然不敢承认,怕引来同学的闲言闲语。她认识他,火车上,她把占的多余的位置让给了他怀孕的妻子。
宫本意树教学很温和,一点也不严厉,会一遍再一遍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