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要就听医生的话,放松。”
明哲的手指就着她流出的水儿滑过她敏感的阴唇,虽然他摸得很温柔很轻,可晚玲还是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焦急地问,“还没完吗?”
“水儿太少了,放不进去。”
“放进去?”晚玲诧异,瞪大了眼睛,“你是说要把这个像帽子一样的东西放进去?”
“嗯,要放进去。”
晚玲再次看过这个子宫帽,虽然不算大,但也有铜钱大小的宽度,“这么大,不行,我不要放了,我不弄了。”她慌忙夹紧双腿,朝他直摆手。
“真的不弄了?”
“不…”晚玲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屋外有人讲话的声音。
“晚玲,晚玲?”是席太太在叫她,“人呢?”
“找晚玲?”月莹穿戴好旗袍,捏着金色的小包定是要去哪里参加舞会。
“这孩子非要做茶叶蛋,李妈要问她要不要鸽子蛋,鹌鹑蛋,做起来更入味。”
“你去那边看看,我才见她在贴窗花。”
哒哒的脚步声离明哲的卧房越来越近,晚玲正赤裸着下身,被吓得一动不动。
“躲这里。”
明哲机警反应快,赶紧把她推进旁边的大衣柜里,“别出来。”
“还有衣服…衣服…”她指着床边上她刚脱下的内裤和棉袜。
“真是麻烦。”
明哲抱起衣服,身手敏捷地也钻进了衣柜,关上柜门。
“你怎么也进来了…”
宽大的手掌迅速捂住了她的嘴,“别说话。”
“晚玲,晚玲?”
席太太在二楼西边的走廊走到头也没见到人,倒是明哲卧房的门虚掩着,像是有人在里面。她犹豫了下,抬手敲了敲。
“明哲,在吗?”
过了两秒,席太太没等到回应,又敲了两下。
“晚玲,在里面吗?”
又过了两秒,还是没有回应,席太太握住门把的手有些迟疑,要不要推开看看。
“不要…”晚玲的嘴巴被他的左手捂得严实,可他的右手不老实,居然还在摸她的下面,她拼命夹紧双腿,可却帮助他更快的从小阴唇中寻到那颗米粒大小的花核,辗压揉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