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不扬立即问道:“你们之间说什么了?”
珍妮笑道:“我一直在装睡,我实在不忍心让她难堪。”
齐不扬轻轻舒了口气,珍妮笑道:“我还真想在林清醒的情况下,让她看见我亲你时的表情。”
齐不扬忍不住道:“珍妮,你真是个变态。”
珍妮笑道:“教授,你不也是个变态吗?昨晚,你一边干着我一边……”
齐不扬打断道:“别说!”
珍妮笑了一笑,转移话题道:“我说过我要给你一个惊喜,你还满意吗?”
齐不扬不悦道:“这算是什么惊喜,这只会让我烦上加烦,你不了解惊雪,这对于她来说是疯狂到无法接受的事情。”
珍妮应道:“是啊,真的很疯狂。”
齐不扬道:“不!你不了解这件事对惊雪的严重性!你容易接受,但是对于惊雪来说,这是无法忍受的行为”
珍妮笑道:“为什么因为我容易接受,是因为我本性放。浪吗?”
齐不扬当然不会这么形容珍妮,“你们两个接受的文化不一样。”
珍妮笑道:“不管如何,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不是吗?就算此刻天塌下来了,也是一样发生了,还有,教授你太低估女人的接受能力了。”
齐不扬道:“你让我现在怎么办?怎么面对惊雪?”
珍妮笑道:“坏的事情从好的事情转变总需要一个困难的开始,至少现在为我们三个人的关系打开一个新的局面,至于该怎么办,就看教授你的本事了。”
齐不扬应道:“我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去面对惊雪?”
珍妮笑道:“这个问题想必林现在比你还要困恼,何不让她来解决呢。教授,永远都不要把女人当做无能的动物,特别是林这种连我都佩服她的女人。”
“我现在要洗个澡,你一起来吗?”珍妮说着一笑,见齐不扬没有回答,就自个下床去。
齐不扬这会无心欣赏珍妮曲线夸张的裸背,想下床喝口水,刚一动身却立即软叫一声,深刻体会什么叫四肢百骸麻痹无力。
珍妮闻声回头一笑,“林昨晚很疯狂,大多数时候都是她在折磨你,你身上的吻痕捉痕大部分也属于她。”
齐不扬怒道:“你就不应该给她下药。”
珍妮咯咯大笑:“亲爱的,以后你的日子不好过了,你应该祈祷我们每天怜悯你,不要将你抽干。”
齐不扬费劲的让自己坐了起来,如果早知道珍妮会给他这样一个惊喜,他一定制止。
这会脑子有些乱,有种只想躲在房间里的感觉,可是心里又担心惊雪的情况,很想马上过去看看她。
齐不扬脑子从一片混乱到犹豫不决,最后痛定思痛,发生了都发生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下床来穿上衣服,喝了杯水,扶着墙缓步前往林惊雪的房间。
这会他的身体就是完全被掏空的状态,幸好林惊雪的房间就是隔壁,要是多走几步,齐不扬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够。
这一点都不夸张,昨晚他真的放纵过度,记得前行有一条新闻,说的是两个富婆把一只鸭子在床上活活搞死,有此可见,这种事情也是可以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