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想薛芳听得有些怔楞。不知道原来在书房发生了这许多的事情。那刚刚自己说的话,岂不是让文绢心下更不平了。
“我竟不知道,原来发生了这样的事。文绢你做的好,咱们做奴婢的,就应该挡在夫人前头,若是没有夫人,咱们还算什么。”
薛芳说了这话,风铃心下这才安定了些,不管她是谁的人,还有没有之前的心思,现下亦卿都需要人手,先把她拉过来在说。
亦卿站在门外,听到这些话眼底角微微有些发热,今日何止是文绢受了委屈,就连她自己受的委屈还小吗?什么两人嫉妒!赵明芳说出这样的借口是想简单揭过此事,也要看自己答不答ying。
“夫人,外面凉,进屋!”
到了第二日,阳光明媚靖府上下表面上与往日无异,一派平和,可私底下却早已传开了,冰俏早就是给二爷选好的通房,谁知中途来了个二夫人,这才把她耽搁下来,只是这男人啊!有哪个如大爷一般洁身自好的,只要稍稍富裕些的人家或多或少都有一房姨娘的,何况是靖府这样的人家出一个靖大爷就够了,好在二爷还记得冰俏,只是却摊上了大麻烦,二夫人善妒拦了冰俏,这不是在打大夫人的脸吗?大夫人自然要前来讨个说法了,至于闹到最后竟然要搜身二夫人倒是慷慨,遇到这样的事儿也能忍,到最后竟是什么也没搜出来,到此算是没了下文,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各有各的说法。
“反正二夫人善妒的名声已经传出去了。”
夏松说完便瞧着坐在榻上的的靖泽春,靖泽春一手拖着茶盏一手扯着衣领,大长腿原本搭在榻边儿晃着,可听完夏松的话早已怔楞在当场,夏松瞧着他那个傻愣的样子,心下竟有些莫名的痛快。
“奴才算是开了眼界,这大夫人表面上一脸的端正,可这心底指不定有多阴暗呢!不过咱们夫人倒是真令人想不到,平日里挺沉着冷静的一个人,昨日和大夫人对峙的时候到最后竟然还能笑出来,不仅漂亮还一点都不输大夫人的气场,当真是好样的。”
他越说越待劲儿,看在靖泽春眼里不仅是眉飞色舞还有些浓浓的看热闹的喜气在里边儿。
“所以赵氏让人进来的时候,你便带着人进来了?”
声音低沉还带着些刚刚睡醒的嘶哑,却立时让夏松闭了口,收了脸上明艳的神情,低了头道;
“大夫人本想让水红跟着进来的,是夫人叫的蕊珠,不过您放心,我根本没让她上前,全都是我一人找的。”
不说还好,他这一说,靖泽春忽觉眼皮突突的跳的有些快。
“之后呢?”
“啊!”
夏松实在是不解。
“找着了吗?”
“爷放心!什么都没有,那冰俏定是想当姨奶奶想疯了,眼看着夫人不同意,就编出了这样一个幌子,看来也是被逼急了。”
说完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靖泽春的嘴角在抽絮。本想着在细瞧一下不妨靖泽春突的把手里的茶盏扔了出去,夏松身子一缩便见到脚下落地而碎的白瓷茶盏,心下也根着抖了一抖,这些年来还是头一次见他发这样大的火。
“你办的好事儿,喝酒之前我是怎么叮嘱你的,都望了不成?”
听到训斥,夏松到是镇定了不少,肯开口说话,就表明他还有理智。
“奴才没忘,只是当时奴才在外边儿赶车,里边儿……实在是照看不上。”
稍加思索又补充道;
“您叮嘱归叮嘱,奴才可是记在心里了,当时冰俏是在马车外的,进了巷子口奴才这才让她进去,就这么点时间谁知道她还能折腾出这许多的事儿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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