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泽春完成了最后一笔,慢慢的把墨吹干后,小心翼翼的卷了起来。
“这事儿啊!总是往自个儿身上撞,想不理都不行,看看为夫在靖家是多么的重要。”
亦卿在也听不下去他这自恋的话语。直接冷哼了一声道:
“你是挺重要的,不过是在招惹是非上挺重要的,赶紧去找人给你善善后吧!”
把卷好的纸轴小心的封了起来,然后抱着它来到亦卿跟前,身子前倾俯视着那双凤眸。
“非也,这是为夫去给他人善后去了。”
说完见凤眸微微张大了几分,有些不在意,便俯身亲了亲那娇艳的红唇,这才惬意的出了屋子,瞧着消逝在帘后的人儿、竟然把那纸张也带走了,到底是什么宝贝?竟然连出个门也不见他放下。
靖泽春前脚刚走,文绢后脚就来报,说是老先生来了,待亦卿出了里间儿那老头已经在桃木椅上坐定,瞧见亦卿后一双小眼睛立时精光闪闪,这倒让亦卿有些愣了,不过来者是客,当下还是特有礼貌的出声问道:
“先生是怎么进来的?”
现在靖府可是被围的严实,他能进来是不是代表那禁军快撤了,想到这个亦卿忽然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就怕那赵萦再来叫自己,她是真的不想在进宫了。
老头听她这样问了,当下冷哼了一声,有些不屑的扬扬头:
“只要是老夫想来的地方,就没有进不去的。”
说罢还特意停下来打量亦卿,瞧着也没什么特殊变化,只得继续说道:
“不过你现在瞧着还是这么康健,看来萦妃还是给你留了善心了。”
此言一出,如愿的瞧见了亦卿脸上僵了下来,心下甭提多欢喜了,当下便怀揣的幸灾乐祸的心情、来瞧着亦卿继续变化的脸庞,谁料亦卿在无任何变化,直接吩咐了身边儿的风铃道:
“这里也用不着人了,你去厨房做些白糖糕来给先生尝尝。”
风铃得了令虽不知道她们要说什么,但瞧着两人这神情就知道、定有要紧的话要说,就赶紧退了出去,临走还体贴的掩好了门。
“先生是察觉到了什么?不妨给晚辈说说。”
瞧见她并没有如自己所想的方向展,老头心下有些失望,却又不得不叹了口气、把困扰了自己整整一晚上的难题说了出来。
“你昨天肚子痛不是受了凉而是吃了雀麦,即使不是雀麦、也是与它类似的一些东东西。”
“雀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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