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让裴荀,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对顾凉有那种威胁。
只是不知道……她会不会……
正想着,微风裹胁着风凉的一吻,落在他下颚,顾凉笑容狡黠,满眼明媚。
“皇叔,干得漂亮。”
过了没多久,寝殿内的声音就有些变了。
裴荀趴在地上,冰凉的青砖能缓解他身上的燥热,但却是治标不治本,更大的狂浪席卷着理智。
裴荀干脆脱了亵衣,发疯似的踹门。
“裴聿你算什么君子!竟然用如此下作的手段害我!有本事你光明正大地跟我争啊!你看顾凉会不会看你一眼!”
“你装什么好人,你趁人之危!强抢皇侄的夫人!你混账至极!”
“你……你……”
裴荀滑跪在地,浑身都是汗,脑袋昏沉,但精神却感觉亢奋到了极点!
“该死!”
他抱着脑袋喃喃自语,也不知是说给不知在哪里的裴聿听,还是在默默提醒他自己。
“我不会碰别人的,我只要姣姣,要姣姣……”
又是一盏茶的功夫,寝殿内已经充满了石楠花的气味,裴荀跪在门口,潮红的脸上已经没了方才的信誓旦旦。
迷离崩溃的眼底只渴望有个人出现在眼前,是谁都好。
“我错了皇叔……皇叔放了我吧……我再也不、不去找顾凉了……你找个人来陪我,皇叔!!皇叔求你了!”
裴荀用尽全力拍着门,感觉整个人已经被硬生生剖开两半!
理智告诉他不能向裴聿认输,但心里却是想,先让他发泄完,先让他从这种痛苦里抽离,他真的忍不了了!
“来人啊!来人!”
……
“两刻钟。”
裴荀摸着茶盏计算着时间,看了眼顾凉。
重复道:“他只坚持了两刻钟。”
这药起药性后,随着时间推移会更加厉害,这只是最轻的第一阶段而已。
然而裴荀甚至都没坚持到第二阶段,只在这里坚持了两刻钟,就嗷嗷叫着要找人来了。
顾凉毫不意外的哼笑了声。
“我早知道会是这样。”
裴聿暗暗松了口气,屋内响起不和谐的音调,裴聿起身道:“我送你回去。”
顾凉也起了身,回眸看了眼厢房,问道:“他、皇叔打算怎么办?”
“你明日让玉壶打听,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