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又一轮的箭雨覆盖了事先。
前排战马的腿前先后被洞穿,在强大的惯性下,战马的身子自发向下匍匐,马背上的骑兵直接脸着陆,摔了个狗吃屎。
趁着箭雨压制,李匡举起手中的环首刀,发令道。
“陷骑听令,随本将破敌!”
言罢,近前同样手持环首刀的骑兵紧随李匡身后。
李匡一人一马,以一往无前的势头,杀向了近郊的匈奴骑兵。
皋林王同样操着胡刀,从匈奴军中杀出。
踏踏踏!
两人身下的战马再度发力,迅速甩开了身后的士卒,迅速逼近对方。
终于,在还有约莫十余步距离时。
李匡握住刀柄,翻转了刀身,刀刃背脊处的银光乍地一现。
“哗啦”【1】【6】【6】【小】【说】
只见两道身影迅速错过,一颗圆形头颅落下地面,还滚了好一段距离。
砰!
皋林王的无头尸体落下,而他的坐骑却奔向了远处,四蹄急促,仿佛在逃避什么大恐怖。
近处的匈奴骑兵还没有从皋林王的死中回过神。
李匡的刀光已经抵达身前。
内力加持环首刀,刀身的黑色极深,以一个夸张的弧度左右飞旋。
人过刀走,丝丝血线沿着刀柄滴落。
那些匈奴骑兵的脖子上,还残留着一道殷红的痕迹。
战骑们也不示弱,他们靠着战马的冲势,形成了前后相接的阵仗,千人之力叠加。
千钧的力道,仿佛将他们身后的天地大势凝聚一体,化作了无边泛滥的刀势,如泄洪潮水一般直接穿破了骑兵阵。
与此同时,留与原地的战骑肩负起了掩护弓弩手的任务。
游骑则摆成了十字阵仗,依靠攻守的防备,保持自身的经久战力。
一个时辰后,汉军因兵寡的缘故,渐渐出现了颓势。
随着近处步卒被拔出,押送粮草的车道暴露在匈奴的面前。
呼衍王立即下令,焚烧汉军粮草。
李匡反应过来,一边收割着匈奴的性命,一边大喊着法令。
“摆粮阵!”
话音刚落,汉卒们刺向了压粮的家畜。
那些家畜像发了狂似的,四散着奔逃而出,还有一些木车留在原地。
汉卒们借用木车,围成了一道道粮城,阻遏了骑兵的攻势。
无奈之下,匈奴骑兵只得下马,战争再度陷入白热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