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儿今天做得不错,可以去玩了。”
李镇得到允许,撒丫子跑到东宫之外。
他朝着几个太监喊道:“骑马!快,将本殿的马给前来。”
“遵命!”
没一会儿,李镇面前出现了一匹枣红的马驹。
这是大宛汗血宝马的后代,放眼大唐,可以骑上这等马驹的,也只有李镇一人而已。
“驾,驾,驾!”
马背上,皇孙恣意的呐喊响彻整片马场。
一旁的宫人与侍卫早已见怪不怪。
毕竟这可是李唐皇室最嫡亲的血脉,天生习得一手精湛的马术,算不上多么稀奇的事情。
君不见,从武德帝到当今太子,每一位大唐江山的统治者,都是难得的马上高手。
这时,校场外有一道明黄的人影走来。
宫人们还没有注意到,反倒是李镇第一个看到了。
他面露惊喜,一个纵身跳上马背,呼喊道:“皇祖,皇祖,镇儿在这!”
来者正是贞观帝。
贞观帝听着嫡亲孙子的呼喊,只觉得心里有种难言的欣慰和感动。
他乐呵呵回应:“镇儿,皇祖在这哩!”
不一会儿。
祖孙坐在马场旁的宫殿里。
李镇一脸好奇:“皇祖怎么会来寻镇儿。听母妃说过,皇祖是天下最尊贵,但也是最忙的大人物。”
“你母妃说的对,”贞观帝将孙儿抱在腿上,脸上极力做出温和的表情:“不过皇祖也累了,以后多花时间陪镇儿,镇儿可高兴?”
“当然高兴!”李镇一转头,直接搂住贞观帝的脖子。
不过很快,他的情绪又变得低落了:“但是皇祖是天下人的陛下,不是镇儿一个人的。夫子说过,勿以恶小而为之。”
“倘若皇祖陪镇儿,天下的百姓就要受苦了,镇儿不忍。”
闻言,贞观帝眼底的欣慰更甚。
他的语气少见的多了几分温和:“好,好,好。那就依镇儿的,皇祖再替天下人,多忙上一段日子。”
等到武照听到消息过来时,贞观帝已经离开了。
她疑惑看着李镇,问道:“镇儿,你皇祖怎么不多留一会儿。”
“是不是惹你皇祖生气了。”
“才没有,”李镇一脸的无辜:“是皇祖说宫中有要事,适才离开的。”
闻言,武照不由泛起了嘀咕:“公爹虽然喜爱镇儿,但始终囿于国朝之事,不得抽身,今日倒是怪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