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半哄半骗夺走了她的清白之身,我知道要做安全措施,可我什么都没做,我无所谓她怀不怀孕,我也不关心。
第二天,我像打了胜战一样,很得意的对凌琛说,“我已经把你喜欢的女孩子睡了!她现在是我的了!你以后看见她走远点!否则……”
我记得当时凌琛很诧异的反问道,“我喜欢的女孩子?谁?”
我心里一沉,有那么一刹那,我怀疑自己弄错了,随即我暗中安慰自己,凌琛一向冷静,他一定在做戏。
“就那个谁……”
我说了女孩的名字,凌琛皱了皱眉,“你说的是谁?”
我怔住了,心唰的沉了下去,凌琛连我说的是谁都不知道,他怎么可能喜欢她?
可是,他当时明明对她笑了啊,笑容还那么明亮,开心。
“季云深,你真奇怪。”
凌琛淡淡的看了我一眼,走了。
后来我才知道,凌琛当时在笑,不是对那个女孩子笑,而是因为看见她的旁边正好跑过一只小狗,阳光下,小狗的毛发闪闪发亮,小狗看向凌琛,凌琛对小狗笑了笑。
一只狗……
他是对狗笑,而不是对女孩笑!
所以,我所谓的赢了他,只是我的一厢情愿,自作多情?
后来,女孩怀孕了。
事情闹得很大,我一句解释也没说,直接承认了是我做的,爷爷给了那家人很多钱,打掉了孩子,送我出国。
我记得我出国的前一晚,爷爷让人狠狠打了我一顿,几乎将我的腿都打断了,身上全都是血,当时疼得我晕了过去。
醒来时,发现已经过去了一夜,人已经在去美国的飞机上。
听爷爷派来监视我,也是为了防止我死在国外的朱医生说,我昏过去后,爷爷不许任何人救我,就由着我趴在冰凉的地上趴了一夜,第二天,直接将我丢上飞机。
我听了,一点也不觉得惊讶。
这是我们家的传统,爷爷说,身为继承人,不能在任何人面前露出孱弱的姿态,否则,敌人会趁你虚弱时,攻击你,要你的命。
所以,从小到大,我被爷爷打晕很多次,爷爷都不许任何人送我去医院,他说,他绝不允许我在任何人面前,暴露脆弱,医生也不行!
爷爷还说,一个继承人,如果让自己受伤,那是无能!
只有不处理伤口,自己愈合,才能记住!
就算重伤,生命垂危,逼不得已要动手术,也绝不能打麻药,他说,一个继承人,只有深刻体验到那种割肉剔骨的巨大痛楚,才能记在心里,下次才不会犯同样的错误!
不得不说,爷爷这种任何人都不会赞同的变态的训练方式,有很大的成效。
不知是不是我的身体,知道没有人,没有药物救我,除了自救别无他法,所以,每次受伤后,它都能很快的自动愈合,连朱医生都对此惊讶不已。
人体的潜能,就是这样被激发出来。
这算不算因祸得福?
到了美国后,我白天在学校读书,晚上去各大地下拳场打拳。
我像个疯子一样,疯狂的迷恋拳击场上的血肉横飞,我享受把对手打得半死不活的样子,我也享受对手把我打得一身是伤,奄奄一息。
我享受着那种巨大的,强烈的,让人头晕目眩的痛苦,它们就像罂粟一样,吸引着我,让我无法戒除。
我记得有一个晚上,我和一个黑人拳击手对战,一开始,他把我打得节节败退,我身上都是伤,眼睛肿得厉害,视线变得很模糊,连看都看不清楚对方,牙齿也被打掉了两颗,嘴里全是血。
那个黑人拳击手,得意洋洋的看着我,冲我竖起中指,用英语说了句,“中国废物!就你这样,你没有赢我的机会!”
在那一刻,我仿佛看见了凌琛。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表情很冷漠,他的眼里连我的影子都没有,他连一个眼神,都不屑于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