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王盼你看你也不管管你哥。成天拿人家开玩笑,也不知道换换人。”
“谁让你是他姐啊!”王盼轻笑着说道。
“那你还是他妹呢?”郑洁阴着脸没好气的回道。
“咦,这是送给王盼的吧,大师?”郑洁两眼放光,说着就把书从我手中抢了过去,“我先看看彩笺上有没有少儿不宜的内容。哇噻!有一首诗。”
“是不是情诗啊,读来听听!”有人起哄道。
“赠王盼……”
“郑洁,还给我!”说着,王盼就要起身去夺。
“没事的,让她读吧。”我笑着拦下了王盼。
“既然当事人都没意见,那我就接着读了:生多一瓣三叶草,日晞朝露分外娇。快刀乱麻不复恼,乐向扫眉才子抛。……”
“王盼,生日快乐!”我说。
“原来还是一首藏头诗。谢谢!我听说四叶的三叶草花语是幸福,那三叶的呢?”
“三叶的,我送给赵敏了。”我有些胆怯的回道。
“噢……”
“你这送的什么呀?”读完诗后郑洁似乎有些失望,掂了掂手里的书问道。
“一本书。”
“什么书?”
“《追忆似水年华》。”
“没听过。”说着郑洁把书递给了王盼。
“对了,哥,这本书你读过吗?”
王盼从郑洁手中接过书后问我,不及我回答她接着又说,“看来你并没有读过,否则你就不会把它当做生日礼物送给我了。
其实这本书我早就读过了,它是用一种比较冷门的手法写成的,叫意识流。本书的作者马塞尔·普鲁斯特是意识流的先驱者、奠基人。
我曾经从你的一篇随笔里看到了意识流的影子,你可能自己都不知道,在你自以为不羁的外表下,有一颗极其敏感的心。
为什么不试着写小说呢?当然我这么说并不是反对你写诗,可你也知道今世并非盛唐,诗不养人的。”
“我承认我有多愁善感的一面,那也不代表我会活在多愁善感的意识流里。我之所以写诗、练武,不仅是为了修身健体;更是因为我推崇李白的那种才识与豪气。
就像他在《侠客行》中所写的: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踏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了事佛衣去,深藏功与名。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
将炙啖朱亥,持觞劝侯嬴。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救赵挥金槌,邯郸先震惊。千秋二壮士,烜赫大梁城。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谁能书阁下,白首太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