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吗?”
男人声音很冷,很凶,没有一点情绪。
苏浅心里猛地一震,从男人毫无情绪的话中听到了满满的厌恶和嫌弃。
她几乎是拼命的点着头,然后努力瞪大眼睛去看男人的脸,结果……
“你是谁!”
她猛地抓紧了自己的睡袍,惊恐万状的尖叫出声。
男人听到她这尖锐的嗓音,脸上的戾气更重,眼神更是冰冷厌恶的吓人。
苏浅看清了他的表情之后,吓得浑身都在颤抖,这个男人好可怕……
男人没搭理她,似乎是犹豫了几秒钟,还是一扬手撕了她的浴袍。
“不,不……”
苏浅这才拼命的挣扎着,男人不耐烦的直接抓着她的手臂一用力,咔嚓一声清脆的响,苏浅疼的顿时小脸煞白,不动了。
手臂被他这么轻轻一抓一按,是脱臼了还是直接断掉了?
她心里怕的要死,眼泪一个劲儿的往下掉。
男人没看她,一脸不耐烦的将扯掉的浴袍扔到她的脸上,完全遮住了。
苏浅在惊恐之中,还是挣扎着哭道:“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是宫先生找来的,我是……”
苏浅是想让这个人听到宫宴的名字后望而生怯,结果男人根本就不为所动,还冷声嗤笑一笑。
紧接着,她的噩梦开始了。
男人虽然看上去对她很不满意,但大概是药性真的太厉害了,还是宣泄了一次又一次。
等男人解了药性,迈着长腿下床的时候,苏浅早就昏迷过去几次了。
男人再次洗完澡出来后,房间里已经准备好了一套崭新的西装,保镖们低着头站在旁边。
他面无表情的穿戴完毕,冷声道:“处理掉。”说完,直接转身就走。
“是。”
保镖们像是早就预料到会是这个结果,连眼睛都没眨一下,直接上前将苏浅用床单裹住放到担架上,抬着就往外走。
“哥,你没事了吧?”
男人刚一出来,就看到了等在走廊上的宫宴。
他嘴角缓缓扯出一丝笑容,点了点头:“嗯。”
宫宴顿时舒了口气:“那就好。”想想又觉得愧疚,低声道:“都怪我,一点警惕心都没有,让哥哥你替我受了罪……”
“臭小子。”男人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转身就要走。
宫宴正要跟着离开的时候看到了保镖们抬着担架出来了,顿时惊得瞪大了眼睛:“这、这……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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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没有。”保镖么立刻恭敬的回道:“先生说要处理掉。”
宫宴愣了一下,听懂了处理掉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