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就是。你是哪位?”我感觉那声音很熟悉。
对了,是那个女警察的声音,语速快,底气充足。
我不由得坐直了身体。认真地倾听着。
“我是徐墨然。结果出来了,死者那天曾和本乡的一个叫点点的女孩一起去水源地玩过。现在点点也出事了。从水源地回来后就一直昏睡不醒,处于半死亡状态,整个人都变了样子。她家人听说跟她一起去的女孩已已经死了,非常害怕。就报了案。吴队长想请你过来看看。”
“行,你们现在在哪呢?”我爽快的答应着。
“我现在就在你家诊所的楼下,你怎么没在诊所?马上给我回来。”
没等我说话,电话就挂断了。
我去!好霸道的女人!
我只好匆匆收拾起,准备离开。“对不起,阿雅,今天的药少上一点,我有点急事得走。有空我会再来给你上次药。”
“哦,没关系。王大夫,我听到刚才的电话里提到了水源地,你是不是要去那儿啊?”阿雅穿好裤子关心地问。
“暂时先不去水源地,先去给病人看病。但晚上可能会去水源地瞧瞧。”
“你不要去那儿。那很危险!”阿雅脱口而出。
我愣了一愣。“为什么?你怎么知道那危险?”
“我,我是听别人的说的,那水源地是一个不吉利的地方啊,不信你可以去问钟灵蝶,听说去水源地的人都中了毒蛊,即使能回来不是死了就是大病一场。尤其是晚上,你千万不要进去啊!”
看的出来阿雅眼中担忧的很。
我愈发好奇,心想难道这水源地和苗寨一直流传的巫蛊有关?
便跟阿雅道了谢,然后往诊所走去。
等我赶回诊所的时候,女警花徐墨然正无聊地往不远处的小河里扔着石子。脸上的冷漠神色变成了顽皮。俨然是一个青春活泼的女孩子。
我怕笑了笑,大声打了招呼:“嗨,美女警官。好玩吗?”
徐默然机敏地转过身来,没好气地瞪了我怕一眼:“你是不是属乌龟的,这么慢?赶紧上车吧,队长他们等急了。”
“哈哈,你咋知道呢?我就是属乌龟的,长寿啊!”
“去,别跟我在这逗哏,有能耐你把病人治好。”徐默然唰地一下启动车子,车像箭一般弹了出去。
我的身子一晃,头差点磕在车门上。
靠!喜欢玩暴利啊!好重的口味哟。不过,老子喜欢。
我王岩是谁啊,什么女人没见过,什么女人没上过,就你一个女警还能难倒老子!
直勾勾地盯着徐默然的侧身瞧个不停,最后看得徐默然心里发毛了。
只听见她不耐烦地道:“你再看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哇!你到底是警察啊还是黑社会啊?我好害怕啊!不然你停车吧,我在这里下去。你自己去看好啦。”我使出了杀手锏。
“你,不跟你说了,想下车门都没有,闭嘴吧你!”徐默然恨恨地说完,便专注地开车,不再理会我。
现在的我才体会到技多不压身的道理,心想自己以前怎么就没意识到学好医术的好处呢,要不是随身带了师父的小册子,那我且不是要和这个漂亮的女警失之交臂了!
车很快就驶到了地方,最后停在一户农家小院里面,很普通的砖房,跟其他农户家无异。
两个人下了车,直奔屋里。
“吴队,王医生来了。”徐默然迈着大步昂首走进屋。
我跟在后面双眼盯着她的两瓣圆溜溜的屁股蛋子,咕噜一下咽下一口口水,而且声音好响。
被她听见了,气得直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