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疼,住手,我是来帮梨花看病的王岩。”情急之下我只好亮出名号。
“啊!是你,是王大夫啊!是梨花找你来的吗?”女人垂下手问道。
我借着着月光一细看,才发现这不是梨花的婆婆吗!
便不高兴的回答道:“是。你不也知道她有病的事吗?”
“哦,误会,对不起,王大夫。我还以为是坏人想占我家梨花便宜趴窗户呢。”老女人说着将棍子扔到了一边去。
我顾不得和她多说,再去看屋里的时候,却发现刚才还在梨花身上尽情耕种的男人没了。
唉!前功尽弃!
我吸了口气。转身离去。
“王大夫,你不给她看病了啊?”老女人在后面嗫嚅着说。
我心说:看个鸟!都让你给搅黄啦。
嘴上却只是淡淡地说:“人已经跑了。下次希望你不要打扰我。”
“啥?王大夫,你跟我说说,到底她得的是什么病啊?”老女人再次拉住我问道。
“你家中有色,鬼。”我只说了一句便走开了,也懒得跟老女人解释。
······
第二天我坐车来到县里,打算给我的诊所里增添点设备。
很快我就选好了一个绿色的大长沙发和一套音响,我又临时相中了一个特别漂亮的屏风。
上面画着孔雀还有牡丹花凉亭,整个画面颜色鲜亮,非常精致艳丽。
“这些都帮我装好,多少钱?”我站在收银台前问。
“先生您要的一个沙发一套音响和一个屏风,总共是六干三,打完折六干二。”
“哦,给你。”我查好钱扔到柜台上。
拿到收据和税收的票就往外走,想要雇台车拉回去。
谁知刚一出门就被一大群人给拥挤着朝前走去,“哎,你们这是干嘛,挤什么?”
“前面出事了,有人要跳楼。”人群中有人说。
我抬眼一望。果然旁边的一拣四层楼上,站着一位身穿着白连衣裙的女孩子,长发在风中飘着,看不清模样。
此时楼下已经围满了人,大家把这里包围得水泄不通的,我想要挤出去都困难。
“哎呀,你瞧瞧那个女孩子多年轻啊,为啥要轻生呢?多可惜。”
“可不是。现在的孩子心理都太脆弱了,失恋了要自杀,考不上大学也要跳楼,就是不想想父母是怎么把她们养大的?受了多少苦。”人群中议论纷纷。但更多的人是商量着怎么才能救她。
这时里面传来一个男人带着哭腔的哀求声:“可可啊,你快下来,不能跳,你跳了爸爸以后怎么办?爸爸就你这一个宝贝女儿,你可不能死啊!”
我看到这个中年男人一脸的沮丧担忧,虽然衣着笔挺,但此刻显得格外苍老。
“就是啊,可可,你千万不能跳,快点下来,有什么事好好跟叔叔谈谈,有什么想不开的呢?”
在中年男人的旁边站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的,戴着一副金框眼镜,一件斜纹的蓝格衬衫,一副精英自领的样子。
旁边还有一个保养得极好的富态的中年女人,此刻已经悲痛欲绝,一个劲地用手绢擦眼泪喊着楼上女孩的名字。
女人妆容精致,气质典雅,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媚气。
此刻她被人扶着才勉强没有瘫软在地上,这个人一定是女孩的妈妈,我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