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你疯了?你我是什么身份,我们怎能有此等关系?你让满朝文武怎么看,他们还怎么臣服?”
“你和我不可能,和燕临就更不可能。”谢危抓住了她的手,将她有些凉意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扑通,扑通~”没有隔着衣物,她似乎能感觉到他的心脏每一下都在自己的指尖跳跃。
姜雪宁像触电般缩回手,又想跑,可她没衣服。
不过,这如果是谢危的寝殿也不会有她的衣服,而让人送来的话,她昨夜和谢危的事估计就得传开了。
烦死了。
“谢危,你能不能搞清楚情况,现在是讲你还是燕临的时候吗?这重要吗?你还不如想想我该怎么回去才不会叫人发现。”
这怎么会不重要呢?
“所以,你就是不想对我负责?”谢危一直对认定的事执着,认定的人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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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危,什么负责不负责,这不过是一次意外罢了,我喝醉了,喝醉是做不得数的。”
“宁二,如何就做不得数?”谢危直接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我的身和心都是你的了,为何就做不得数?”
“还是说你就真当非燕临不可?”
“别老是提他,这与他何干?”
“你躺我身侧却叫他名,如何与他无关?”
“谢危,你放开我,不要胡搅蛮缠了。”姜雪宁偏头。
谢危见她躲闪,更是按压不住自己内心翻涌的情绪,他看了她一晚上,想了她一晚上,猜了一晚上她知晓自己和他发生关系后的表情。
结果就等来一句:只是意外,做不得数。
他单手擒住她两只手,将她的手置于头顶,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逼他直视自己。
“宁二,你快让我再次疯了。”说完他就欺身而下,将她的整张嘴含在了嘴里,不让她发出任何声音。
这嘴说话不好听,只能用来亲。
姜雪宁近乎赤身裸体地面对他,这种会被侵犯的感觉让她很不喜欢,她堂堂太后就是要做也得自己愿意,现在是像什么样子。
“唔~滚。唔~滚开。”细碎的声音发出,谢危的攻势更是凶猛,直到身下人酸软无力瘫在怀中,他松开了她。
“谢危,你混蛋,滚开。”姜雪宁的话软绵绵的,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叩叩叩~”门外响起了吕显的声音,“谢危,那小皇帝让奶娘抱来已在书房等候多时,你是还没起吗?霜雪说他来看过你,你还没起,可是这都快巳时了,你没事吧?”
屋内姜雪宁一惊,已经这么晚了,而且她怎么感觉吕显要进来?
谢危没有作答,只是看着面前这个小女人五颜六色的表情,心里很开心。
“谢危?你该不会是大病初愈昨日太过劳累,又昏死过去了吧?”吕显依旧在门口边敲门边询问。
姜雪宁急了,瞪着他,小声说道:“谢危,你愣着干嘛,把他打发走呀!”
谢危摇摇头:“娘娘既然不愿负责,此事就让人尽皆知好了,反正我什么都不怕。”
姜雪宁额头突突跳,这人是认真的吗?
“你堂堂帝师又是内阁首辅,我堂堂一国太后,这种事怎么人尽皆知?你不要脸的吗?”要不是怕动静太大,她真的要揍他一顿。
“脸?我连家都没有,家人也没有,又不需要给家里挣脸面,我的脸是自己的,要不要都无所谓。”谢危只是看着她,淡淡地说着。
此刻的他像极了等待猎物上钩的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