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是个胆小的女人,对自己的生命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否则,也挨不过在上京洗衣院那几年的****,再嫁给金国老兵生儿育女了。
赵德基再上前一步,语气十分阴毒:“母后,那两个孽种在哪里?你难道真会不知道?”
韦太后终于忍不住痛哭起来:“不知道……陛下……我真的不知道。金兵是拿了他们要威胁我……陛下,我自从回来后,就从来没有见过他们,也不知道他们的下落……”
赵德基狠狠地盯着她:“你真的不知道?”
“真不知!”
赵德基背着手,走了几圈,脸上露出冷冷的笑容,似乎在自言自语:“这两个孽种,一日不死,朕一日不安心……”
韦太后几乎要全身靠在旁边的案几上才能支撑自己的身体。伴君如伴虎,就算是儿子,也可以是凶狠的老虎。
赵德基没有再看她,立即出去。
兵部密室。
几大要员聚集在一起。
“陛下来了……”
众人一起跪下,赵德基一摆手:“各位爱卿平身,快,有什么消息都递上来……”
几名要员面面相觑。
赵德基已经带了怒意:“你们这么多人,难道什么都打听不到?”这些人,私下里其实是最精华的特务队伍了,如果他们都打听不到,其他人还能知道什么?
“回陛下,臣等多方打听,从火烧粮草到红鸭岗镇的伏击,应该都是这个飞将军所为……”
赵德基甚是不耐:“这些,朕都知道,他们到底有多少兵马?”
“火烧粮草那次估计出动了500精锐;这次伏击红鸭岗镇,约莫出动了1000精骑,他们的马都是来自大苑和西夏的良马,日行几百里,可以长途奔袭……而且,貌似是他们一贯的作战风格……”
“这些,朕也都知道,其他呢?”
其他的,谁知道呢!
“飞将军究竟是何人?”
“他来历不明,也没有任何背景,谁都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对了,只查到鲁提辖在活动,但是,鲁提辖很快不见了。”
“你们马上下去,当务之急,先查清飞将军是谁!”
“是!”
赵德基走到门口,又停下,转身,眼里满是阴毒:“记住,这个飞将军无论是谁,无论是什么身份,无论是什么目的,都格杀勿论!”
“是!”
傍晚。
冬日的天气雾蒙蒙的,暗沉沉的。偶尔,一只冬日的寒鸟飞过,叫声凄凉而哀婉,让人心里很不舒服。
花溶蓦然翻身,头疼得厉害。明明是在熟睡,可是,却总是噩梦缠身,究竟是什么梦境,偏偏又一点都想不起来。
“小虎头,文龙……”
身边没有一个人。
她大惊失色:“秦尚城……”立即推门就跑出去。
秦大王就站在门口,见她忽然冲出来,倒吓了一跳:“丫头,你怎么了?”
她强笑一声:“我醒了,不见你们……小虎头和文龙呢?”
“就在外面烧烤野味,刘武看着他们,你放心。”
有刘武亲自看着,她当然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