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明天得去告个状。”
刘飞殊打着哈欠向墙角走过去,视线渐渐清晰,靠在那里的竟然是曾小澈!
“曾小澈?!”
两人异口同声地尖叫道。
曾小澈醒来的时候,她正被牢牢地绑在一张椅子上,刘飞殊拿着一根草挠着她的脚底板。
“啊啊啊啊啊!”
曾小澈差点一脚踢中刘飞殊的脸,
“走开走开!你走开!……”
苏文菲悠悠地站了起来,示意刘飞殊后退一点,略带攻气地走到了曾小澈面前,用手指尖挑起她的下巴:
“曾小澈,半夜来我房间,你想干什么呢?你最好老实说,要是不说的话,就不要怪我用刑了。”
曾小澈:“……”
用刑?这么可怕的吗?曾小澈吞了一下口水,不是又要被苏文菲欺负了吧?
“切,刑具都没有,你能给我用什么刑啊。”
曾小澈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说。
苏文菲不动声色地从包袱里拿出了几包药粉和几壶药丸,如数家珍:
“这个药呢,唤作韶光,只要吃了一颗你的韶光就没有了。这个药叫流飒,能让人饱受肝肠寸断之苦却死不了。还有这个药,春生,能让人仪态尽失,至于为什么,你应该知道的。”
“……”
她才不会那么狠心呢。曾小澈昂起头:
“我就是不说,有种你来啊。”
苏文菲平静地把春生递给刘飞殊:
“来,把这个给她灌下去,我们来欣赏一下长公主爱而不得的样子。”
曾小澈:“……”
刘飞殊兴奋地拿着药走过来,曾小澈一看这架势自己要完,连忙喊道:
“我说说说我都说,小菲你饶了我吧!”
配上委屈的表情和即将滴落的眼泪。
苏文菲挥了挥手:
“让她说。”
曾小澈脑子飞快地运转着:
“那个,夏风影的伤又复发了,我想给他上药,可是他疼,有没有能麻醉的那种药,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他痛苦的样子。”
然后再装出一副心疼的表情,曾小澈都忍不住要给自己安上个影后的帽子了。
“有啊。”
苏文菲拿出了一包药粉:
“这个药可以迷晕半个时辰,应该够你涂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