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曾小澈突然抬起头,红着眼睛问刘飞殊:
“飞殊,我可爱不?”
刘飞殊一脸茫然地抬头:
“可爱。”
“我像不像个孩子?”
曾小澈笑着问他。
“……像。”
刘飞殊点了点头。
曾小澈又趴了下去:
“你看,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嘛……”
刘飞殊:“……”
“哈哈哈哈哈……”
曾小澈大笑着拿起一壶秋凉川,像刘飞殊一样甩开了盖子,对着壶豪饮了下去,喉间一股灼热,心上一阵剧烈的疼痛。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呢……”
曾小澈呜咽着。
“公主……”
曾小澈再抬头时,桌子上的刘飞殊突然不见了,曾小澈一低头,发现他跪在了地上。
“飞殊,这么快就不行了?都喝到桌子底下去了。也没喝多少吧?也就,一二三四五,八壶……”
曾小澈打了个嗝。
“公主,谢谢你。”
刘飞殊一本正经地说道,恭恭敬敬地叩了个头。
“嗯……”
曾小澈眼前一黑,晕在了桌子上。
屋内酒气浓烈,窗外夜色微凉,小鱼干默默地绕过回廊,喵了一声,看着面前一抹淡粉飘过。
苏文菲淡定地推开曾小澈的房门,把曾小澈拖回到床上去,又把地上的刘飞殊拖走,墨小幽也进来了,整理了一下他们喝完的酒壶。
把一切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一切都会是最好的样子。
苏文菲把刘飞殊拖到院子里,嫌弃地踹了他一脚:
“死家伙,看着挺瘦,怎么这么重啊。”
刘飞殊翻了个身,抱住了苏文菲的腿。
苏文菲:“……”
行吧,自己养的猪,咋的都得拖走。
苏文菲努力拖着自己的腿,这回她终于知道“腿像是灌了铅”是什么样的感觉了。
终于拖到了他房间里,苏文菲要累死了,刚要走,却被刘飞殊拉住了手。
“小菲,不要离开我……”
苏文菲眼里闪过一丝晶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