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晏刚要说话,苏文菲突然转过身来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大哥,各为其主,角度不同,多说无益,你们两个都没错。来我这里喝一杯解酒茶吧。”
刘晏微笑:
“谢谢弟媳了。”
苏文菲嗯了一声,回头看了一眼刘飞殊,觉得他不需要自己安慰,带着刘晏走了。
院子里只剩刘飞殊和夏风影,刘飞殊这才走到夏风影面前,伸出手指着他,憋得脸通红却半天都说不出来一个字。
夏风影震惊,他……这是要打我?
半晌,刘飞殊伸拳头捶了一下他的心口:
“夏公子你笨死啦!一会儿来我房间!”
说罢潇洒地走开。
夏风影:“……”
曾小澈房间里。
曾小澈没事一样慢悠悠地走回到桌旁,抬手拿起一杯茶水喝。
付深一脸兴奋地蹭到曾小澈旁边:
“姐姐姐姐,我好像懂了耶!”
曾小澈抬眼:
“你懂什么了?”
付深想了一下:
“你刚刚是在说他们是吃饱了撑的吧?”
曾小澈手里的茶杯咔嚓一下掉在了桌子上,茶水哗地一下流了一桌。
付深挠挠头:
“姐姐,你怎么了?”
曾小澈淡淡一笑:
“没事,手还没好,拿不住杯子而已。”
心想:这也太**烫了吧?!
某傻子,大冬天坐户外台阶捣药上百天,住她隔壁却不曾见到她一面,只能偷望背影,杜康浇愁。
整天一副失落的样子。
却不曾问过苏文菲和刘飞殊怎样才能让她愿意见自己。
傻子,你真以为她讨厌你吗?
一日过半,地面上那些晶亮,还是没有人去扫,长公主吩咐了,留着这薄雪,当个景色看也好。
庭院里,付深的房间,付深思考了一下,把自己的衣服放进了包袱里,银票与锦丝华服露出了一角。
付深在这个包袱外面又包了一层,裹了一下自己的狐裘。
曾小澈虽然身上伤没好,耳朵还是没毛病的,听见了付深远远过来的声音,端起了茶盏。